就像是,剛剛的溫柔和呵護,都是假象。

……

舞會結束後。

時之笙剛和阿露告別完,卻發現墨酒人不見了。

祁野也是。

難道,他們兩個一起離開了?

“笙笙,在想什麼?”

旁邊的靳驍深問道。

“墨酒和祁野剛剛,是不是吵架了?”

時之笙問道。

而靳驍深聽到這話,卻呵笑一聲,低淡的嗓音帶著些危險的意味。

“笙笙,小叔叔在你面前,你還要關心別人?”

時之笙聽言,也立即說,“剛剛沒看到他們,擔心墨酒會有危險。”

聽到這話,

靳驍深卻舌尖抵了抵腮幫子,最後不置可否的輕笑了笑。

忽然。

又長腿一邁,到了時之笙的面前,又直接拉住了時之笙的手,往外面走。

“小叔叔,你……”

這時,男人一邊邁著步子往外走,一邊又閒散道,“關心他們做什麼?他們有名有分的,不像是小叔叔。”

這話說到最後,帶著一種意味深長。

“……”

聽到這話,時之笙又忽然想起來靳驍深的病。

雖然知道,靳驍深是不想讓她多想。

但一記起來,時之笙還是轉過頭,悶著聲,淡淡的說。

“該有的,以後還是會有的。”

靳驍深一聽,步伐頓了下來。

周遭靜謐,還時不時吹著微涼的風。

不遠處的湖面上,也是一片時隱時現的月色漣漪。

此刻。

男人轉過頭來,看著這個故意氣他的小傢伙。

他似笑非笑,“怎麼,還想小叔叔打一輩子光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