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言,時之笙反而輕笑一聲。

“這話,倒是更合適你。”

頓時,梁玉婠臉色一變,黑得沉。片刻間,卻又回頭看向靳驍深,聲音放輕,“驍深,時小姐是不是有些仗勢欺人了……”

“是嗎?”

男人不明意味的反問,修長如玉的手,輕輕摸著女孩的腦袋,“那也是仗我的勢。”

這話的潛臺詞是——

他寵著的,和其他人有關係嗎??

時之笙目光微動,也抬頭看了眼男人,不禁心頭一暖。

“驍深,你……”梁玉婠被堵得無話可說。

驍深什麼時候也變成這樣了??

以前,他從不會為了一個女人,改變自己的原則……

靳驍深抬眼看向她,“梁小姐的生日宴,父輩要求的薄禮,也已經送到。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靳驍深就打算帶著時之笙離開。

見此,梁玉婠下意識急了,“驍深,你就這麼走了嗎??”

“既然我家姑娘,沒有收到邀請,我當然不能讓我家姑娘擾了梁小姐的雅興。”男人薄紅的唇輕勾,又漫不經心的說,“那現在。人,我先帶走了。”

雖說,靳驍深沒有怪她。但靳驍深字裡行間中,都透著疏離與淡漠。

梁玉婠捏著拳,眼底藏不住的陰沉,“驍深,你以前不會喊我梁小姐的。”

因為時之笙,他現在要徹底跟她決裂了嗎??

就是因為,剛剛她沒有幫著時之笙!?

爾後。

靳驍深只是掃視過周遭,又慢條斯理的說,“梁小姐這裡的所有損失,我會十倍賠償。至於其他,就不多打擾了。”

這話一落。

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梁玉婠就感覺自己像是被人丟進了冰窖,渾身的血液,也被凍住一樣。

他真是要把時之笙寵得無法無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