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臉疑惑的李世民對上了一臉生無可戀的杜如晦。

終究杜如晦還是敗下陣來了。

「陛下,這是晨飛所寫的,是臣在偶然期間到晨飛家中所得。」

李世民當即滿臉寫滿了,我不信我讀書少你別騙我的樣子,但這種事情涉及到了文學方面,杜如晦還是十分嚴謹的。

在說了兩人是君臣關係,相信杜如晦也不會騙自己,畢竟欺君之罪可不是鬧著玩的。

而在李世民一臉狐疑的目光下,杜如晦又開口道。

「陛下還記得前段時間臣送與陛下的紙嗎?」

而李世民也是想到了什麼,忽然一臉驚

詫的道。

「你是說,那紙也是從晨飛那弄來的?」

在杜如晦的點頭示意下,李世民終於還是不得不相信。

畢竟什麼事情如果涉及到了晨飛,那不可能都將變得有可能。

你說天花古往今來死過多少人,還不是被他說治就治好了,你說鹽礦有毒不能吃,還不是被他說提煉就提煉出能食用的鹽了,當今長安城內的一大鹽鋪,鹽大師就是他的傑作。

還有什麼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是不可能的?好像什麼難題一但涉及到了他,那都迎刃而解。

其實不從第一印象去看晨飛的話,晨飛還是有很多可取之處的,只不過自己是先入為主罷了。

其實是自己一直在鑽牛角尖了,你說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什麼對七望的辦法,他一個製鹽便打七望的王家盧家一個措手不及,你說是不是也有其他的辦法可以弄一波其他世家?

而李世民心中則是想著,自己得找個時間找個機會,派人或者自己親自走一趟,讓這拐走自己女兒的臭小子提自己想想辦法。

三人又繼續閒聊,嘮了會家常後,房玄齡見此刻的氣氛不太適合聊其他的,便起身率先告辭走了。

而李世民則繼續與杜如晦,聊著晨飛的事。

一問一答,杜如晦還不敢表現出不耐煩的樣子,但是心裡早就把李二問候了好幾遍。

「你想問你不會自己去問啊,偏偏問我一個外人算什麼事,想了解不會讓你女兒給你說說嘛,相信她肯定很樂意跟你聊個沒完。」

君臣聊天相當枯燥,而此時正是正午,一天中太陽最為悶熱的時候,李世民是聊得滿頭大汗,剛開始沒什麼,但是見杜如晦與自己一同在樹蔭下,自己熱得跟什麼一樣,他卻一滴汗都不掉,當下不樂意了。

「杜相,為何你我同在一片樹蔭下,朕卻始終感覺你如清風拂面般涼爽,始終未見半點汗水,朕只不過是說兩句話便感覺燥熱無比。」

「陛下,這可能跟體質有關,陛下的身體乃是真龍之身,陽氣足喜陰所以感覺燥熱,而臣乃多病之身,比較氣虛,如今這太陽正好給臣補充了陽氣,臣便感覺不是那麼悶熱。」

見杜如晦說的頭頭是道,李世民也沒有在追究了,只不過還是留了一個心眼,畢竟那麼熱的天,你別說是正常人了,就連水都可以被嗮得發燙,雞蛋都能被嗮熟了,更何況是病人,這其中還是有蹊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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