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並沒有往娛樂圈發展的打算,禮貌謙和的一一婉拒那些人後,繼續拉著行李箱往前走,到附近預約好的酒店辦理入住手續。

時間實在是有點晚了,負責守夜的前臺也在止不住地打呵欠,淚眼朦朧間看到店門口進來的人,睡意瞬間散了一半。

前臺直愣愣地看著進門的男人,眼露驚豔。

這麼好看的人生活中可不常遇見,多看一眼都是賺到,她盯著他可勁地看。

他走到櫃檯前,拿出自己的身份證,推到她面前:“我預定了a91號房,麻煩幫我取下房卡。”

他的嗓音也跟他的長相一樣,溫溫柔柔的,彷彿春風拂過湖面一樣的讓人倍感舒服。

前臺嚥著口水接過他的身份證,下意識瞥了一眼。

上面寫著他的名字:夏洛書。

很好聽的名字,跟他的人一樣讓人驚豔。

……

醫院,兩個女保鏢疑惑地看著眼前一身白大褂,戴著白口罩的男人。

“你是傅先生請來的理療師?”

男人眸光清澈,嗓音溫和。

“傅先生請的人是我師父,但師父最近因為降溫感染了風寒,怕接觸病人不好,又不想耽誤病人的治療,所以讓我來代他出診。”

他遞出自己的理療師證書給那兩個人看。

兩個女保鏢哪懂理療這方面的門道?

兩人湊在一起研究了一陣,見男人始終淡定地站著,不像是作假,她們放他進去了。

但放人歸放人,她們並不放心讓一個男人和傅景行的妻子獨處,一個人仍然在門外守著,另一人跟著那個男人進了病房,在一邊盯著。

三個小時過去,男人只是正常的肌肉按摩,按摩結束就離開,並沒有做任何多餘的事情。

如果女保鏢是行家,就會看出來他的手法其實並不專業,但她自己本身是個學武的粗人,並不瞭解那麼多細節。

所以一天過去,她們並沒有看出任何不對勁的地方,漸漸地也接受了這個男人。

就這麼的,當那個男人第七次來病房的時候,兩個女保鏢鬆懈了,不再進門盯著,而是站在門口遠遠地看著。

夏洛書終於找到機會,看著昏迷不醒的黎荊曼,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

哪怕只是這樣一個小動作,在接觸到她軟嫩小手的一瞬間,口罩下的臉也染了一層薄紅,兩隻耳朵更是紅成一團煙霞。

“到底發生了什麼?曼曼,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他握著她的手,渾身悲傷濃郁,澀聲發問。

在她的世界裡,他始終遲到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