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又有人奔到了臺上,與臺上的男子戰到了一起。

沈軒幾步上前,將男子拖到了一邊。

這名男子,正是之前與沈軒見過面,打過招呼的那位。

沈軒將男子扶起坐在地上,卻是蹲了下來:“兄臺,你這又是何苦呢,你家裡已經有老婆了呀!”

“這位兄臺,你還是有所不知,在下的確有三個老婆,但在下有五個孩子,這五個孩子每日一張嘴,

便讓在下身心俱疲,此次若是奪得頭魁,便會有五十兩紋銀相贈,還有美嬌娘一個,最愛人的,還是能夠減去一般田租。”

男子就差沒有哭起來,他已經兩年沒有上臺比武,更多的原因還是怕萬一有一個好歹,一家老小將無依無靠。

“你家裡已經有幾個老婆,萬一再勝利了,豈不是有多了一個老婆,多了一個張口吃飯的。”沈軒不免越發奇怪。

“在下若是僥倖勝了,可以將紋銀拿出二十兩,再將金家的丫鬟送出去,只可惜在下無能不是他人對手。”

男子話罷,一口鮮血吐了出來,頓時昏厥過去。

沈軒雖然不會治病,但也知道,男子是受了內傷,此刻,並無性命之憂。

正欲輸入內力,助男子恢復。

卻不料又是連連兩聲轟隆聲,臺上再次摔下兩名男子。

沈軒望臺上望去,只見臺上站著一名高大的男子,雙手舉向了天空,不停地朝臺下四周後腳:

“還有沒有人上來挑戰,沒有的話,本人就是今天的勝利者,這臺上的銀子,便是本人的了。”

沒有人回答,也沒有人敢回答。

在短短半個時辰裡,難在至少打敗了六名挑戰著,其中一人,好像已經是氣絕身亡。

看著天下無人應聲,男子豎起大拇指。卻是一反手,大拇指頓時朝下:“懦夫。全部都是懦夫,金鳳城已經沒有男人了。”

臺下四周,卻是唏噓聲一片。

沈軒問一名老者,神色暗沉:“老哥,眾人為何如此唉聲嘆氣,既然定下了遊戲規則,就該遵守。”

“這位兄弟,你可知最終的結果,這獲勝的人將會留在金家做打手,以後少不了有強行收租,欺男霸女的事情發生,

關鍵是,此人性格兇殘,若是真的在金家留下,估計也是眾百姓的災難。”老者又是輕聲嘆氣。

“那這金元外不知道嗎?”沈軒又是不解的問道。

“知道又能怎麼樣,再者金家巴不得找到一個厲害的人,每年收租,其實並不容易,偶爾還會有強盜鬧事,

明後天,金家金元外又要納妾,一下子娶兩個小妾,他更需要武功高的人來保護金家。”老者又是嘆氣。

沈軒此刻聽到的一切,缺跟在客棧聽的不是一個版本:“老哥,大家都說金元外是一個善人,你怎麼還如此感嘆呢?”

“老弟,你不是本地人,就不要打聽此事,還是趕緊離開吧,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老者又是善意地提醒。

“呵呵,在下倒要看看,這人到底是什麼來頭,為何如此殘忍。”沈軒轉身往臺上望了過去。

他感覺,這一切便是安排好的,等著他來發現。

“兄弟,你不要去冒險了,你這細骨細棒的,怎麼經得起此人拳頭。”又一名男子小聲勸阻,生怕別人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