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沈小桃只是單純的炎熱,對沈軒的衝擊也不是很大。

沈小桃在喊熱的同時,竟然已經將身上的外衣全部脫盡。

此刻的沈小桃,只有一身內衣加身,身子顯得更加窈窕,迷人。

屋子裡的溫度其實很低,但沈小桃始終感到炎熱無比。

沈帥何嘗又不是感到奇熱無比呢,但是他有身後的內力,能夠壓制體內的那股熱氣。

沈小桃站起來,上身只剩下最後一塊紅色的布兜兜,再直接一點,便是晃晃悠悠,搖搖欲墜。

“沈姑娘,你不要這樣,你這樣做,怎麼對得起你的表哥?”沈軒在經過了短暫的掙扎之後,終於清醒了過去。

沈小桃已然被藥物完全控制,或者她不與沈軒發生什麼的話,有可能真的會死。

她這一刻,沒有了思想,只有慾念。

沈軒能夠仗劍馳騁疆場,卻無法淡定遊戲閨房。

頃刻間,又是汗流浹背,腦袋嗡嗡直響。

“李公子,救救我……”

沈小桃聲音妖嬈,身如蛇形一般。

下一刻,身上僅有的布兜兜,也被她自己扯了下來。

無可否定,這是一個絕美的女子。

但沈軒知道,她並不屬於自己。

待到沈小桃將自己抱住的時候,沈軒卻是突然出手,點了沈小桃身上的兩處穴位。

終於,沈小桃安靜了下來。

依偎在沈軒的懷裡,渾身顫慄著。

沈軒將沈小桃抱到了床邊,放在了床上,為她蓋好了被子。

剛要轉身,沈小桃輕聲哀求:“李公子,別走,能陪陪奴婢嗎?”

“沈姑娘,再下不走,你只管放心睡覺就好。”沈軒不忍立即離開,他面前的是一個受傷的女人。

沈軒一直以為,被義軍佔領的地域,一定是公平的,沒有凌霸與不幸。

而這裡只是一個小小的金風縣,卻已然到了人神共憤的那種程度。

金家主子,無非是前朝的一個員外而已,此刻卻是專橫無禮,魚肉鄉里。

沈小桃輕聲哭泣了一會兒,又跟沈軒說起了金家的事情:“李公子,金元外看似面慈,內心卻極為齷齪,

與奴婢一起長大的那些女孩兒,幾乎都被他玷汙了,有的甚至懷孕,被金元外逼著打掉了孩子,

等身體稍好之後,金元外會假借比武大會,將這些女子全部打發出去。”

“你的那些姐妹沒去告發金元外嗎?”沈軒手尖卻是微微一顫。

“在金鳳縣,誰也不敢忤逆金元外,連縣太爺都要看金元外的臉色行事,上個月修建縣衙,還是金員外出的銀子。”

沈小桃平靜了許多,沒有再哭泣。

“沈小姐,大家都在傳金元外這兩天要納妾,又是怎麼回事?”沈軒站起,在房間裡踱來踱去。

“奴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前幾天,也不知道家丁從哪裡帶回了幾名女子,長相,裝扮與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