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姥爺,你就不要亂說了,我姑爺不是那樣的人。”嶽張氏走過來,好一頓抱怨。

也不知道女兒和姑爺怎麼想的,找了糟老頭子當護院。

整天除了上茅廁那一會兒是清醒的,其餘時刻卻是迷迷瞪瞪,酒氣熏天。

“算了,跟你們也說不明白的,喝酒去了……”

這個李重九還真是,把人火撩起來了,卻是拍拍屁股走人。

“女兒呀,你看看,這麼大歲數的人你還留著。”嶽張氏也是心疼女兒,家大口闊的,也怪難為她的。

“媽,留不留他,是我相公說了算,我一個婦道人家,怎麼好說?”嶽小萍臉兒一紅,低聲道。

“不行,我非跟他說說不可……”

嶽張氏是沈軒的丈母孃,拿沈軒當兒子看,教訓沈軒也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岳母,你要說我什麼呢?”沈軒搖搖晃晃從外面進來,不用說,喝酒了,渾身散發著一股酒氣。

“姑爺,你現在是家大業大,不能到處東遊西逛了,還有,那個李重九你留著他幹什麼,辭了吧!”

嶽張氏原本是底氣十足,但一想到姑爺對她家的照顧,一時間竟然沒有了脾氣。

“岳母,這個老頭是村長的親戚,你要是不怕得罪村長,你就去跟村長說。”沈軒說著話,便大步流星往裡面走去。

“相公,你幹嘛去?”嶽小萍追了上來,嬌喘吁吁。

“我去看看酒坊做成什麼樣了,現在市面上喝的酒不行,喝著跟喝水一樣,毫無意境。”

無論什麼時候,沈軒對嶽小萍都是溫柔體貼,優雅有度。

“意見,沒有意見更好啊!”嶽小萍大眼睛撲閃撲閃,自作聰明應了一句。

“娘子,是意境,不是意見。”沈軒耐心解釋。

嶽小萍驚訝地看著沈軒:“相公,有分別嗎?”

“一個是JIAN,一個是JING……”

或者是唯一分開見和境唯一的辦法了,沈軒說再多,嶽小萍也不懂。

“什麼是雞一安見,什麼是雞厭見,相公,你說的什麼嘛?”嶽小萍嘟起了小嘴,撒起了嬌兒。

沈軒拍著自己的腦袋,暗自嘆氣。

大衛王朝根本就沒有漢語拼音,跟她說這麼多,她也不明白。

“娘子,我們去看看酒坊,這幾天他們幹得怎麼樣了?”沈軒記起了後院裡的釀酒地窖,便來了興趣。

這幾天,沈軒喝的酒著實不少,卻都是喝的那種劣質的白酒,人還沒有喝醉,卻撐了一個肚兒圓。

後院裡,幾天的進展不及前兩天。

“娘子,這是怎麼回事?”沈軒皺眉,雖然請人的工價不是很高,但在沈家寨,已經很不錯了。

“長河叔說,在自家大院裡挖坑不吉利。”嶽小萍臉紅一紅,她一個婦道人家,基本是沒有話語權。

“那村長怎麼說?”沈軒輕點安慰:“沒事,幹什麼事情,一開始都不被別人理解,就像你最初嫁給我一樣。”

“好討厭嘛,我嫁給你,是圖你心地善良。”嶽小萍羞答答地低下了頭。

“你之前都沒有見過我,怎麼知道我善良?”沈軒壞笑,他知道嶽小萍沒有心機,才故意這麼問她。

嶽小萍:“……”

大衛王朝,哪個女人有選擇嫁給誰的權利,好像更多的還是在賭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