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警官,這是來自FBI的問詢,如果你的身體適合回答問題的話,請與我們合作。”賈斯丁的搭檔一本正經的說著。

賈斯丁不屑的說道:“一個躺在病床上還有心思動用骯髒的陰謀企圖為搭檔免除刑罰的警察怎麼會沒有精神嗎?”他靠近了一些,低聲道:“週末,我知道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像上一次一樣,你認為你和自己的搭檔可以逍遙法外,你錯了,這回,我會先把你的搭檔送進監獄,然後,是你。”

在賈斯丁心裡週末根本不是一個警察,他親眼目睹了週末是怎麼在兇殺案中脫身的,也親眼目睹了在即將為週末戴上手銬的那一瞬間這個傢伙是怎麼搖身一變就成為了整個洛杉磯的英雄!

對於一個執法者來說,他看不慣週末這種人的存在,更不喜歡週末這種人的存在,甚至希望當初那莫名其妙打入週末賬戶的5000美元被他花了。

“周警官,請問你有夏洛特的訊息麼?她是否聯絡過你?”賈斯丁的搭檔還在假模假式的問著。

那一秒,週末看著站在自己床邊的賈斯丁問道:“這好像不是我第一次聽到你說類似的話。”

“這次完全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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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斯丁笑了:“你在套我的話,哈哈哈哈,你想知道我們掌握了什麼。”

“你是怎麼當上FBI的?你的話用套麼?你們除了能證明別列佐夫的指控沒有價值和現場的那顆手雷不屬於執法範疇外,還有什麼?”

“這些已經足夠了。”

“是麼?”週末不動聲色的回應道:“來吧,我倒真想看看你是怎麼把契科夫那頭熊送進監獄的。”

賈斯丁用羞辱性的語言說道:“到時候我會送你一張庭審的門票。”

看這意思,賈斯丁已經將這次起訴契科夫的事件當成了復仇,還是帶有表演性質的。

“不用了,忘了告訴你,我們一定會要求公審。”

“走著瞧。”

賈斯丁率先離開了病房,他的搭檔依然詢問道:“周警官,請回答我的問題,夏洛特女士有沒有和你聯絡過,包括網路郵箱、手機簡訊、電話、手機聊天應用程式等等方式。”

週末頭都沒抬的蠕動嘴唇說道:“沒有。”

“謝謝,有訊息的話請及時聯絡我們。”

羅傑看著FBI警探離開病房的背影問道:“周,這兩個混蛋難道就是為了過來奚落你幾句?”

“羅傑,你一定要記住,無論是警察還是FBI,他們執法時都需要走一些必要程式,比如來我的病床前詢問尤達是否和咱們聯絡過就是其中之一,這些程式十分複雜,能不能變通要看你的BOSS是誰,你們的關係怎麼樣,否則,等你以後成為警察以後辯方律師就會抓住你在執法時的程式漏洞來攻擊所有證物、證人、證供,哪怕你已經有100%的信心讓罪犯把牢底坐穿,也極有可能因為一點點疏漏被人打脫整個官司。”

羅傑趕緊掏出一個小本,用筆把週末的話記了下來。

“你在幹什麼?”週末笑著問了一句。

“我怕我忘了,之前你和我說過的很多東西我都忘了。”

週末看到羅傑認真的樣子,輕聲道:“等你到了21歲,把大學讀完以後,考警察吧,起碼你心裡會多一個框架。”(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