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小時後,普雷斯頓墜樓身亡的破舊廠房樓下,週末迎風而立,這個男人換了一身衣服,西裝更名貴了,風衣不見了,只是,臉上多了一些傷痕。

週末的左眼眶有淤青,右嘴角出現了破裂的傷口並高高腫起,其他部位是否有傷因為穿著衣服無法觀察而不能確定,可是,從他臉上的傷痕來看,他像是被誰給狠狠揍了一頓。

晚上8:00,兩輛SUV順著公路開了過來,當這兩臺車拐入廠房大門,晃人雙眼的燈光直接打在了週末身上,而喬希坐在那輛SUV內看著獨自站立在廠房中的這個男人,今天,他吃定這個傢伙了。

碰。

SUV的車門被喬希推開了,隨後,他從車內走下,背對著燈光走到了週末對面,仔細打量了一下週末臉上的傷,那輕蔑的笑容開始逐漸浮現:“從國土安全域性手裡活著逃到我面前,並不容易吧?”

他以為這是被國土安全域性給打的,事實上,失去了喬希支撐的週末,在國土安全域性面前連屁都不是,那麼,週末臉上的傷還不好解釋麼?他又沒派人下手,也沒有必要派人下手,不是麼?

週末撇了撇嘴,沒有反駁,也沒有回應,他在等喬希的後話,似乎很想聽他把奚落自己的每一句話都說完。

“周,其實你是個聰明人,就是……有些時候分不清什麼是機會,要是你能抓住機會,咱們現在應該不是敵人。”喬希想要伸手去拍週末的手臂,更想以一個上位者的身份壓的週末喘不過氣,但是,這一秒週末倒退了一步,拉開了和喬希之間的距離。

喬希愣了一下,他想不出週末怎麼敢這麼做,這個傢伙的女人還在自己手裡捏著,更何況……

“看來,你也不是很聰明。”喬希說完這句話開始有點瞧不起週末了,很明顯,週末是對眼前的形式出現了錯誤判斷,整個人陷入了個人情緒當中。

“好吧,那我們說正題吧,還記得之前我說過什麼嗎?等你在回過頭來找我,條件由我定。”

週末沒接話,只是問了一句:“人呢?”

喬希還是伸出兩根手指衝著身後勾了勾,這一次,他沒帶手套,週末卻穿著西裝帶著黑色的皮質手套。

尤達被人從車內給壓了出來,她的後心、太陽穴上分別盯著兩把手槍,在如此環境中,尤達根本不可能做出任何有效反抗,否則,一屍兩命一定是這個悲慘故事的結局。

“你動她了?”尤達的頭髮有些混亂,這不是週末眼中尤達該有的狀態,自從懷孕開始,重視孩子超過了自己生命的她,每天都在為形象擔憂,怕孩子出生後見到的並不是最完美的自己。

喬希挑了挑眼眉,自以為勝券在握的時候,他,習慣了囂張。

週末變了,平靜的臉上起了波瀾,眉頭緊皺的宣洩著憤怒,那怒意瞬間貫穿全身,在車燈照耀下,一根是指突然舉起指著喬希說道:“你動了我的女人,我的孩子!!!”

發怒的獅王開始怒吼,那被黑暗圍繞的怒意潮水般湧出,帶了兩車人馬趕來的喬希莫名的打了個寒顫,竟然,有些疑惑的扭頭向四周看了看。

他沒發現任何動靜,也不覺得週末手裡還有任何牌,警察局保不了他,國土安全域性恨不得抓住他拼命炸出最後一滴油水,這時候的週末孤立無援,他到底哪來的勇氣?

“東西呢?”

喬希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他在這種情況下認為週末已經成了砧板上的肥肉,略過了最關鍵的問題,還以上位者的姿態在詢問週末。他以為,一切都是他以為的!

“喬希,我不會讓你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