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髮男人微微偏了下頭,他奇怪的用另一個角度開始觀察週末,看了半天才笑出聲來道:“哈哈哈……我輸了,警察先生。”

他說,自己輸了?

週末愣了一下,第一反應是,對方的認輸似乎是找錯了人,因為這個金髮男人從未挑戰過自己,挑戰的人,是亞當。

“我早該想到的。”

金髮男人恢復了正常,冷靜的根本不像是要被抓的人,他連逃跑的意圖都沒有:“我一直都以為你和我一樣是生活在陰暗角落裡的某個人,我們擁有同樣的起跑線,一起將心底最灰暗的地方藉著夜色展現出來。可我從來都沒想過你是警察,哈,該死的警察。”

“怪不得,怪不得我用了一個星期才想清楚怎麼在不觸動警報的情況下才能開啟密碼鎖的辦法你一天就能想到,你根本不用想,只需要通知相關人員索要密碼就可以。”

“怪不得你會在這裡等我,因為你知道我要想超越你,只能在塞西爾酒店四周都被警察包圍的情況下,爬到樓頂來複制你的水塔溺亡案。誰讓我的案子嚇跑了所有酒店內的住客,我又沒有辦法在這麼多警察的見識下從其他什麼地方虜獲什麼人爬上來。”他鎮定的看著週末道:“你以為佈置下的天羅地網我看不出來麼?每一個路口都有你們的人!”

“我已經很聰明瞭,在這種情況想到了唯一還能贏你的辦法,那就是自己來到這……”

週末突然間驚醒道:“Fuck,你要在水塔裡淹死你自己!!!”

金髮男人很安詳的看著週末,他已經把自己定義成死人了。

週末很想大罵一聲‘你這個瘋子’,他從沒見過有人為了一次挑戰肯豁出性命的。

可這個瘋子有一點想的不對,那就是亞當從未和任何人要過樓頂密碼鎖的密碼,他從水塔溺亡案開始就是依靠自己拿到的密碼!

週末看向了已經關上的門樓大門,經過金髮男人的提醒,他想通了,以亞當的鑑證知識來說,想要弄開這個密碼鎖根本不是難題,他只需要一盞紫光燈和一些指紋粉。

而調查這件案子的根本沒想過這一點,就沒有人在一開始調查一件案子的時候直接把兇手定義成警察!

這是亞當設下的一個局,門鎖不是自己開啟的,亞當是跟著這個金髮男人的軌跡才趕往塞西爾酒店內部,也就是說,他已經確定了會比這個金髮男人更快,之前的案情當中證明了這個金髮男人從沒使用過塞西爾酒店裡的電梯,很顯然他是透過水塔溺亡案發現了這一弊端,這才一直選用樓梯犯案,而且犯案樓層都不高則更是金髮男人走樓梯的佐證。根據這一點,亞當有足夠的理由確信乘坐電梯上十四樓的他會比對方快,自己都是比兇手提前趕到的,更何況是亞當?

可是,亞當呢?

他幹什麼去了?

他是誘使自己登上了頂樓嗎?自己在他的計劃中佔據什麼樣的位置?

難不成他要在抓捕金髮男人的過程中,順手幹掉自己?

嘩啦!

鐵鏈聲響傳來,週末和金髮男人同時看向他們走出來的門樓,那是聲音的來源,有人正在鎖門。

“不是你!”

金髮男人反應了過來,如果週末是他要挑戰的人,不可能有人用鐵鏈將已經關上、密碼鎖再次鎖死的門鎖上。

“我還沒有輸!”

“只要在那個傢伙趕來之前……我還能贏!”

金髮男人突然瘋了,不顧一切的衝著週末衝了過來。

這個男人在如此靠近的距離內奔跑幾步後整個人騰空跳起撲了過來,他根本沒給週末瞄準的時間,一把抓住週末持槍的手將他撲倒。

啪……

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摔倒的週末有些慌忙,鐵門處的鐵鏈聲吸引了他太多注意力,這直接導致了兩隻手在共同持槍的情況下要分出一隻手去支撐金髮男人的身體,而另一隻持槍手則被金髮男人一直按著,直接撞擊到了樓頂的地面上。那一刻,手槍在持槍手重重砸在樓頂的一瞬間,脫手而飛。

週末失去了並不靠譜卻唯一能保證自己優勢的致命武器……

PS:抱歉吧,沒什麼好解釋的了,昨天沒寫出來就是沒寫出來,今天能寫多少就傳多少,肯定超過兩章,儘量超過三章,至於到底是多少安靜也沒什麼準譜,只是情節捋順了之後不會在出現反覆了,感謝各位不離不棄和書評區裡的加油聲,安靜很感動,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