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這是未來警察局一號BOSS的雛形(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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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天,萬聖節前夕的洛杉磯在昨天晚上的一次驚悚後,晴的讓人嫉妒,連本該下降的氣溫都在如此天氣中開始不可思議的回暖。這是個好天氣,不過馬修的心情可不怎麼樣。
穿著黑色西裝、白襯衫黑領帶的馬修今天格外嚴肅,他從洛杉磯總局停車場走出來時一手提著公文包一手拿著一份《洛杉磯時報》,那雙在歲月洗刷下透露著一股精明的眼睛直視警察局總局樓前的記者群,馬修的心裡已經在準備一會面對記者該說些什麼了,作為洛杉磯警察局的副局長、洛杉磯警察局五人小組當中的一員,當FBI兩名警探被AK47打成篩子以後,他不可能不面對媒體。
一步、兩步……
馬修距離警察局門口越來越近,這一回,洛杉磯警察局恐怕又要面臨嚴峻考驗,就像十幾年前洛杉磯警察局出了幾個震驚全國的黑警一般,如果處理不好,很可能會直接導致洛杉磯境內的全民信任危機。
“父親。”
就在馬修即將出現在堵滿媒體的洛杉磯警察局總局門前,就在他已經準備好了被媒體包圍、全身心的投入到這場公關戰爭中時,一隻手突然拉住了他的胳膊。
呼。
馬修被嚇了一跳,扭過頭去看那隻手的主人時,他無法說出任何責罵,因為拉住他的,是他最疼愛的女兒:“你來這幹什麼。”
為了解決警察局的危機,已經下定決心要出現在媒體面前的馬修反手扣住女兒的手臂轉過身向人少的地方走去,當他們走到了距離媒體很遠的位置時,那個拉住馬修手臂的女人穿著一件粉色襯衣和黑色裙子一臉急切的說道:“父親,你得幫我,契科夫不能進監獄。”
用力吸了一口氣的馬修彷彿坐在一團亂麻上,他真不想管這攤子爛事:“親愛的,你不是小孩子了,這也不是你撒嬌纏著我讓我送你個芭比娃娃。”馬修真的是無法對這個寶貝女兒過於嚴厲,只能儘量緩解自己的面部肌肉,稍微平靜一些後繼續道:“契科夫是在警察局門口放倒了四個警察、其中還有一個剛剛才脫離危險期,這還是在沒證據、沒證人、沒口供的情況下。要是隻有西部分局知道這件事,還能當做內部鬥毆處理,哪怕是進了內務部我都可以努努力,現在已經進入了法律程式,我能做的只是聘請一個好律師而已。”
“他是我丈夫。”那個女人站在馬修地面低沉的說著:“您真的忍心看著我的丈夫被送進監獄?”
馬修很想擁抱一下自己那個可憐的女兒,看著那焦急的樣子他都心疼:“相信我,七年來我盡了最大努力,我的努力放在任何一個人身上,那個傢伙起碼已經是洛杉磯某個分局的警長了。”
“我是你的女兒。”
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馬修的心都碎了,用力閉著眼睛仰起頭,在無奈中說出了一句狠話,這句話對他來說需要下多大的決心只有他自己知道:“我當警察不是為了自己有一個女兒。”
轉身,馬修沒有半點猶豫的離開,當親情與法律碰撞到一起,要做出抉擇的人往往比當事人所承受的考驗更加殘忍。
晴空下,契科夫的妻子站在那看著馬修衝入了媒體陣營當中,那群媒體彷彿找到了發黴乳酪的螞蟻,瞬間蜂擁而至。
“是副局長先生!”
“快過去!”
“副局長先生,請問新墨西哥區FBI被打死在車內的案件是不是毒販對洛杉磯當局的報復?”
“副局長先生,這個案子發生以後,FBI有沒有繼續找您麻煩?”
“副局長先生,聽說您的女婿契科夫已經進入了司法程式、在等待著法院的判決,對於這件事您怎麼看?另外,您覺得自己還適合擔任警察局的副局長麼?”
沒人理會馬修現狀,記者根本不會在意自己的言辭是否犀利,哪怕他們每天都在報道語言暴力、網路欺凌又或者是心靈傷害,可到了節骨眼上,所有人都在用著兩套標準。
對於馬修來說,FBI被殺,最多是事態嚴峻,契科夫和他女兒的事,卻像是被人用刀割破了身體。
他能怎麼樣?
把提問的記者銬起來?
他不能。
唯一能做的就是在一臺臺攝影集與不斷閃爍閃光燈下,毫無畏懼的回答:“對於殉職的FBI探員,我們表示哀悼,也承諾一定會向整個洛杉磯還原整個事實並逮捕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