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米六左右,渾身肌肉虯結,重六百多斤的西蒙和一米七左右,不過才一百四十來斤的金髮青年比起來,就如同小狗熊和北極熊一樣。

那巨大的體型差距,讓所有人都懷疑,西蒙估計一根手指就能將他擊倒。

“你想幹什麼?”

金髮青年看著宛若一尊鐵塔,渾身棕毛的半熊人面色不善的朝他走來,一下將腰間的十字劍抽了出來,顫抖個不停。

看著這慫蛋居然還有勇氣拔劍,西蒙只是一臉嘲笑,不緊不慢的走過去。

無法直面西蒙這頭巨獸的金髮青年,求助的看向了四周的傭兵們。

卻發現都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甚至還有幾名還笑著對他點了點頭。

那鼓勵的眼神,反而更像某種嘲諷。

最後看向莉娜,發現她看都不看自己,正和那個男人聊的正歡。

一瞬間,心裡某個防線被打破,他心如死灰,再也沒了勇氣。

叮~

手中的十字劍一下滑落在地,隨後癱坐在地上,一臉苦笑。

現在回頭一想,發現自己就是一個自以為是的傻子。

看不起所有人,殊不知自己卻是最傻那一個。

看著走過來的西蒙,他沒有求饒,也沒有威脅之類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他可不認為這會讓自己倖免於難。

他想起了父親領地裡那些農民,不管他們是跪地求饒,亦或者憤怒的反抗,父親都不會因此免除將他們吊在木架上的懲罰。

與此時此刻的自己何其相像。

雖然有些驚訝金髮青年現在放棄抵抗,任由它施為的行為,但畢竟褲子都脫了,該有的程式不能少不是。

拎著他的後勁脖子,西蒙單臂便將他提了起來,然後帶著宛若一句死屍的青年走向了一個角落,準備實行屬於男人之間的懲罰。

看著就像拎著個小雞仔的西蒙,場面一陣寂靜,傭兵們紛紛想象要是自己面對這麼一頭壯的不像話的半熊人,下場估計也比這個好不了多少。

隨後又想起來又不是自己得罪李爵爺,瞎擔心什麼,紛紛鬆了一口氣。

“爵爺,他畢竟是一位封地子爵的長子,幾乎已經是內定的繼承人,死在您的領地內,多少影響不太好。”

這時一名年紀稍大,面容飽經風霜的傭兵斟酌著說道。

他的臉上有五道從眼角斜直耳根的疤痕,李維幾乎肯定這是與那些豺狼人戰鬥留下來的。

這話的意思不就是,找個沒人知道的地方給他卡擦了。

“放心,他會活著回去,當然我也只能保證他能活著回去。”

感慨這老貨不愧是經歷數場戰鬥活下來的狼人,李維瞥了他一眼不輕不重的說道。

不管這名傭兵提出這個建議的目的是什麼,只要他敢有點小動作,李維敢保證他到時候一定會哭的就像一個三歲的小孩一樣,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