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嘎吱!

蘇媚開門見到我,美眸之中充滿了意外。

“五寶,這麼晚你怎麼來了?”

“姐,先不說這個。”

我直接走進她家裡,急急問道:

“你家有沒有跌打酒?”

“你受傷了!”

蘇媚吃了一驚,伸手在我身上摸索,就像一個母親聽聞自家小孩受傷了一樣,著急問道:

“你傷了那裡,快給我看看!”

我脫開T桖,胸口一片淤青,狐狸女老大這一腳還真是夠狠,每個三五天只怕都消散不了。

“怎麼傷得那麼重!”

我看到蘇媚眼框裡面都泛起了淚光,心中一暖,身上的疼痛都感覺到輕了幾分。

“你快坐下來,我就去給你拿藥油。”

蘇媚匆匆跑回屋裡,不一會拿了一支虎標跌打酒出來,她將藥酒到入手心,說道:

“你忍著點,我要用力搓才能拍散淤血,才能好得快!”

“嗯,來吧,我能忍得住……誒呦,痛、痛……姐,輕點!”

我前面還一副男子漢的樣子,真正搓起來以後,就像被打針的小孩一樣悽慘叫了起來。

不過蘇媚搓揉幾分鐘之後,跌倒酒藥力發揮了出來,胸口一陣火燙,疼痛感也消散了許多。

“姐,就你這手藝去做個跌打大夫綽綽有餘!”

“少拍馬屁!”

蘇媚怒目瞪了我一眼,慎道:

“你們這些男人真是一點都讓人不省心,你是這樣,我爸以前也是一樣,老是弄一身傷回來讓我擦藥酒!”

蘇媚父親從前是跟著黎叔混社會,難免打打殺殺,難怪她搓藥酒都手藝那麼好,原來是家學淵源。

揉了十多分鐘之後,我胸口的疼痛感消失大半。

“好了,記得兩天內不要碰生水。”

“洗澡也不行?”

“當然,否則等你老了以後會和我爸一樣留下一身的毛病。”

蘇媚起身說道:

“你今晚就睡沙發這裡,我去洗手。”

“哦。”

勞累了一天,我躺在沙發上不一會就睡了過去,迷迷糊糊之中好像聽的蘇媚在和什麼人通電話,語氣還有點生硬,我也沒有多想,很快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就看到黎叔坐在了我對面。

“臭小子,可以吧!”

什麼意思?

我還沒弄明白什麼意思,他就對著我一頓劈頭蓋臉的臭罵。

“不過受一點輕傷而已,就找我乾女兒投訴,害得我昨晚半夜還收到小媚的電話,罵我讓你去做危險事情!”

原來昨晚半夜蘇媚是和黎叔打電話。

難怪這老頭一大早就來了蘇媚家裡,要把昨晚受的氣還回來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