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到了羊城以後,我這一把打火機手槍無往不利,幾次嚇退王朗和蛇仔明。

這一次也不例外!

東家和那些馬仔看到我手裡的手槍全部嚇愣了,尤其是我那句“警察!”

唐圓眼波流傳。

她自然知道我不是警察,不過這個時候我們都是同一條戰線,自然不會拆臺。

她也裝出一副驚恐萬狀的樣子。

“舉起手來!”

我用槍抵住東家的腦門,大聲喊道:

“你現在有權保持沉默,可說的一切都會用紙和筆記錄下來作為呈堂證供!”

這話小時候看港片聽得多了,現在自己說出來原來是那麼過癮!

東家身子顫抖的舉起手來,低聲說道:

“同志,一切好商量。”

“今晚這個局的全部歸你所有,放我們一條生路好不好?”

我更用力抵住他的腦門,冷笑說道:

“現在給你在加一條罪,意圖向公務人員行賄,你就洗好屁股準備坐牢吧!”

接著我又一腳將他掃落地上,將手槍平移,掃向一群小弟,大聲喝道:

“還不給我把刀放下!”

啪、啪……

一眾人紛紛扔了手裡的匕首。

一個帶著呲牙小鬼面具的馬仔卻是拿著匕首不放,遲疑了一下,忽然大聲喊道:

“大哥,我記起來了,他手裡的是打火機,上山的時候是我帶的路,搜過他的身!”

臥槽!

我怎麼把這小子忘記了。

上山的時候,他們沒收了我的手機,當時還搜了身,也見過我這把打火機。

我就應該趁著這小子還沒記起的時候,先把他打暈才對。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東家從地上一個鯉魚打挺的站起來,大聲喊道:

“還不上!”

操!

裝不下去了,就只能暴力突圍了。

我直接來一個擒賊先擒王,上前一拳就朝著東家臉上打去。

我跟著冰姐打敖了十年的身體,可不是白練的。

這一拳快若流星。

東家猝不及防,直接被我擊中臉部,慘叫一聲,整個人翻落地上。

臉上的牛頭面具也掉落,露出了一張我和唐圓的熟悉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