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一旁看了一會,他們玩的是廣東這邊最流行的雞胡,可以吃、可以碰,並沒有太多的規矩,最是簡單易懂。

不過我看他們打得倒是不小,放炮兩百,自摸四百。

由於規矩少,翻牌率很高。

基本就是兩三分鐘就一把。

一天打下來,幾萬輸贏。

我站的位置可以看到蘇媚和她下家的牌。

蘇媚下家是一個二十八、九歲的女人,濃妝豔抹,穿著一件黑色的低胸吊帶裙。

我本來以為他們這是老熟人之間的普通牌局。

可看了一會,濃妝女子和對門的那個男人有點不對勁。

每當她需要筒子牌的時候,就有意無意的抖動了一下,然後對門那個男人就打了一張二筒。

“這兩人出老千!”

他們出千都手法並不高明,屬於最常見、最普通的打手勢要牌。

我正考慮要不要向蘇媚揭穿他們。

畢竟這個蘇媚除了長得好看,為人也不錯,昨晚也幫我趕走劉麗。

“碰!”

對門那個男的歡喜要將二筒拿回來。

蘇媚卻是將牌一推,喊道:“截胡七小對,雙番,豔姐、輝哥你們兩個外加一番,快賠錢!”

這一下子除了蘇媚對面那人,包括我之內都是大出意外,低頭去看她的牌還真是七小對。

“倒黴!”

蘇媚對門那個男的扔了八百塊出來,嘴裡還罵罵咧咧:“豔姐,不帶你這樣玩的,明知道兩家單吊還打二筒。”

那個和豔姐打配合的輝哥則是給了蘇媚一千六,裝作打趣說道:“老趙,你又不是不知道豔姐本錢大,就喜歡二筒。”

輝哥顯然是在拿豔姐開車。

男人都喜歡在美女面前開一些葷段子,那個老趙聞言果然怒氣消了許多,更是打趣說道:“豔姐,老實說你這車頭燈那麼大,是原裝的還是改裝的?”

豔姐也不生氣,反而風情萬種的問道:“想知道?”

“嗯!”

老趙猛的點頭,哈子都要從嘴裡流出來了。

其實作為男人,我也想知道。

“想知道來會館找我,給你打個八折。”

臥槽,原來是職業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