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清河的鑾駕,前後一共一百零八人,抬架的力士、舉牌冕的太監,奏樂的禮隊,已經身旁的宮女。

鑾駕後面跟著兩隊皇帝親衛,整個排名浩浩蕩蕩,從寢宮出來,紅毯直至大朝殿堂內。

觀禮的各方勢力聞聲都挺著脖子好奇地看著那把黃金龍椅,還有一旁的皇權手杖。

所有大臣、侯爵,上到小官大到相臣整整齊齊地排成兩隊站在朝堂上。殿前的賓客無不低聲細語地討論著,更多勢力目光帶有疑惑,不明白這天鬥帝國傳位為何這麼著急,明明昨天還是大賽呢。

“胖子,你說這會不會跟大師有關?”奧斯卡小聲地說道,今天他們除了唐三、小舞、大師沒來,其他人都來了。

“奧斯卡,你問我我也不知道啊。”馬紅俊一臉懵逼。

戴沐白則是日有所思地看著那把龍椅,眼裡帶著一抹威光。

弗蘭德:“奧斯卡、紅俊,禁聲,皇帝的鑾駕到了。”

馬紅俊、奧斯卡抬頭,只見百人的隊伍浩浩蕩蕩地走在紅地毯上,身後的兩隊士兵一身的金戈利器。

他們好奇地是昨天玉小剛為唐三找公道,回去時一副喪家之犬的模樣,看到唐三安然無恙後便離開了,至於去哪他們不知道。

唐三在九心海棠的傳人治療下傷勢好轉,只需要七天便能痊癒,這不影響他們後續的比賽,同時他唐三也欠下了一個天大的人情。

至於九心海棠的傳人為什麼要救他,那是因為弗蘭德將他身份說了出來,還有他的天賦,最終合計了一下救下了唐三。

藍霸學院的人並沒有來參加天鬥帝國的傳位觀禮,而是站著一箇中年男子。顧清承只派了衛離一個人來,目的是想看看雪清河此人的態度,這關係到他下一步的計劃。

衛離抱著雙手一臉冷酷地看著雪清河的鑾駕走過。雪清河微微拉開簾子看了看藍霸學院的位置,發現只有一個人。

“怎麼只有一個人。難道那人對天鬥皇室還是不滿嗎?”放下簾子,雪清河思考著下一步要怎麼做。再看了看現場的人,一個想法在他心中發起,隨後微微一笑。

很快鑾駕到達目的地,雪清河在宮女的攙扶下來到龍椅處站著。右相舉手一揮,一個宮女抬走雪夜大帝親定的旨意上來。

“禁聲,下面宣讀傳位詔書。”

“天鬥曆元年六五一零三年,朕不幸深染惡疾,已無力躬身朝堂,現有太子清河禮儀成祥、才智無雙、仰瞻天文、俯察民心,炎精之數既終。賢德以應其期,是歷數昭明,信可知矣。朕深感欣慰,今有七寶琉璃宗寧風致、皇家學院夢神機三位教委見證,朕禪位於太子,欽此!”

寧風致在龍椅下臺階的座位上,這時他作為雪清河老師該有的地位,同時將會成為天鬥帝國的國師。

詔書宣佈完後,眾大臣轉身向雪清河行禮:“吾等拜見我皇!願我皇功業千秋萬代。”

“吾等拜見我皇!願我皇功業千秋萬代。”

所以賓客起身向雪清河致力,已表示尊敬。

雪清河抬了一下眼皮,緩緩攤開雙手,道:“眾卿平身!”

“謝吾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