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月與周永走到老乞丐身前,說道:“二叔,你這次考驗算不算成功。”,說著就把那些伺候的下人喚了出去。

李世民與長沙公主是一愣,忙轉眼望去,就見眼前的這位臉上長瘡,滿臉滋泥的糟老乞丐把臉一抹,而後一轉身竟變成了位眉清目朗,鼻直口正的男子,身上的衣物也變成了件藍緞大氅,真是相貌堂堂,氣度不凡。

李世民與長沙公主瞧的是目瞪口呆,瞠目結舌,驚忙問道:“這……這是怎一回事?!”

陶小月笑盈盈地上前說道:“李公子,你有所不知。”他一指楊戩,說道:“這是我與周哥哥的二叔,他叫……”,她忙望向了楊戩。

楊戩忙朗笑道:“哈哈,我姓晉名戈,字散聖,是個四海飄遊的散道,剛才是我是施展了個不起眼的法術,想瞧瞧秦王你到底有沒有外面相傳的那麼賢明。”

李世民忙拱手行禮道:“原來您是世外是高人,真是失敬失敬。”,長沙公主也連忙行禮道:“失敬,失敬。”

楊戩道:“不必多禮,今日我來,是因我這一對侄兒侄女所請,說秦王您有難解之事,不知秦王您能否如實相告。”

李世民大驚若喜,忙將楊戩請入上座,又將惡獸禍世一事一說,楊戩說道:“此時我心中早已有數。”

李世民忙道:“那晉先生可有何告見?!”

楊戩道:“這獸乃夔,定要明君聖傑方可殺之,我看只有你能將其斬殺。”,楊戩何以說這話,原來楊戩對李世民以天眼觀相,見他身上有帝王之氣,知他定成大業,然又聽周永與陶小月說他因沒斬殺得了夔獸而被罷免軍權,他想暗中助他一臂之力,幫其斬殺這夔獸,讓他能重獲軍權,因此說了這番話。

李世民忙道:“可我並無斬殺那獸之能。”

楊戩笑言道:“誰說你沒有。”

李世民一驚道:“此話怎講?!”

楊戩就說:“你不是得到了鑄劍神匠給你的那把陌刀嗎。”

李世民一愣道:“那刀?!”他忙喚來了下人,將拿陌刀取了來,對楊戩說道:“我用這刀砍過那夔獸,可那夔獸皮如鎧甲,砍不破。”

楊戩向李世民一伸手道:“拿來我瞧。”

李世民將刀遞於了楊戩,楊戩拿過刀來上下觀瞧,點了點,而後“噌”一聲拔出了刀身,只見寒光一顯,直耀人雙目,楊戩忙避了眼,而後“噌”一聲將刀收回了刀鞘,過了好一會他又“噌……”地聲抽出了刀身,再瞧那刀,刀身鋥亮,一股霸氣直攝心魂,讓人無法喘息,楊戩道了聲:“好刀。”而後交還給李世民道:“你可否再使一次此刀,讓我瞧瞧你當日是如何使刀斬夔的。”

李世民道:“這刀我試過,可斬金斷石,在這使恐怕會傷及他人。”

楊戩道:“不妨事。”他往院中的一塊太湖石一指,說道:“你就用那太湖石來試此刀,把其當成夔獸,使刀斬給我看。”

李世民愣了好一會,不知楊戩目的何在,可人家既然是有心來幫自己,也就勉為其難提起刀來到了太湖石前。

他“噌”地一聲拔出了陌刀,那刀帶龍吟,聲聲穿耳,李世民把刀橫在了身前,怒望向那太湖石,將其想象成了吃人無數,作惡多端的夔獸,他怒從心湧,火衝瞳仁,恨那獸將自己戰敗,恨因它死傷了那麼多性命,恨因它自己丟官罷權,他恨咬牙,猛然舉刀而起,對準太湖石就一刀劈下。

只聽得刀帶風聲,“噹啷”一聲鳴響,太湖石就“咔嚓”一聲被削去了一塊石角。

李世民收刀而起,望向楊戩道:“晉先生,您看怎麼樣?!”

楊戩搖了搖頭道:“刀好,可用刀人不好。”

李世民一愣,忙上前拱手道:“還望晉先生賜教。”

楊戩漠然一笑道:“心中帶怒,只可使刀平添三分霸氣,卻不能使此刀斬除邪煞,仁者可安天下,你去想想你是為誰而戰,再來試這陌刀。”

李世民聽言心中一驚,彷彿頓悟出了什麼,他又緩步來到了太湖石前,“噌……”地聲拔出了陌刀,

豎舉在眼前,而後閉目冥想自己為何要殺那夔獸,是為了黎民百姓不再受流離之苦,讓他們好有個安定祥和的家園,能樂生活,安居樂業,無憂無慮,他越想心中越像大海般翻湧澎湃,如驚濤滾滾,如駭浪滔天。

忽然間李世民只感到手中的刀隱隱顫震,胸中一股力量如勁風般湧入刀中,他只感覺刀身彷彿聚湧起了一股無名的力量,彷彿狂風駭浪一般,他猛然一刀舉起就對著太湖石豎劈而下,只聽轟然一聲巨響,如炸雷石崩的相仿,那太湖石居然被李世民一斬兩斷,崩塌而倒,驚的李世民連退了好幾十步。

李世民望著眼前被斬斷的太湖石大驚不異,嘆道:“我的天爺,這是我乾的?!”

楊戩含笑著來到李世民身旁,拍了拍他肩道:“這樣你就可斬殺那夔獸了。”

李世民大喜,也是一時血性而起,忙問:“我們何時去殺那夔獸。”

周永忙上前道:“現在不急,還沒找出那夔獸所藏之處怎麼殺。”

李世民心急道:“那找啊。”

陶小月上前道:“這事不急,周哥哥他說他去找那夔獸所藏之處,我們還有它事要做。”

李世民不解道:“還有什麼事要做?!”

陶小月一把推起李世民就走,說道:“你別問那麼多了,跟我走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