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離婚,馬上就去離婚。”

唐韻跳起來,一拉劉思雨。

“走,追上洗衣服的,這種人以為攀上我們劉家,攀上我們五棵松,就得意忘形,不知天高地厚。”

“敢穿猛虎建築的糖葫蘆,這是給我們五棵松惹火燒身。”

“劉東,你還愣著幹什麼,趕緊的,那個洗衣服的,是你自作主張拉回來的,你這是在害我們家劉思雨啊!”

唐韻一手拉一個,罵罵咧咧走出劉家老宅。

“唉!”

劉大善人搖搖頭。

“機會爺爺已經給你爭取來了,劉曉靜,後面就要看你自己的手腕了。”

“謝謝爺爺。”

劉曉靜一臉興奮。

“謝謝爸。”

。。。。。。

陳越離開劉家老宅,一輛紅色跑車停在陳越的旁邊。

“洗衣服的。”

一個戴著墨鏡的女人從車窗探出頭來。

“到哪裡?”

原來是楊茜茜。

“牧馬山別墅區。”

陳越坐進副駕駛,隨意的說道。

“牧馬山別墅區?”

楊茜茜瞪大眼睛,她還記得,晚上把陳越送到牧馬山別墅區,當時她和劉思雨還以為,陳越這是找了個牧馬山別墅區附近的橋洞作為棲身之地。

要不是親眼看見陳越大殺四方,楊茜茜現在都要懷疑,陳越是住牧馬山別墅區有橋洞。

“你,你叫什麼名字?”

紅色跑車轟鳴著跑出去,楊茜茜有些尷尬的問道。

“晚上的事情,謝謝你!”

“我想問劉思雨的,但是又害怕引起劉思雨的誤會。”

楊茜茜一張臉,羞得通紅,大大咧咧的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害羞。

敢拿內衣出來賭的女人,害羞是不存在的。

“陳越。”

陳越淡淡的說道。

“你這是特意在這裡等我。”

“是,不是。”

楊茜茜羞紅著臉,她咬著嘴唇。

“我,我正好路過這裡,我,我怎麼可能特意在這裡等你,我們以前又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