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什麼都沒說呢。

「嚇唬……」白弈有些無語的看了看蒙武,都三十多歲奔四的人了,為何還會如此無聊。

「呵呵,侯爺不必這麼看著我吧。」蒙武尷尬的撓了撓頭,退後一步。

沒有理會蒙武,白弈扭頭看向天澤,敲了敲囚車:

「天澤。」

天澤沒有反應,依然低著頭,嘴裡似乎都囔著什麼,不過聲音太小,白弈也聽不見。

剛想開口再叫一次,白弈身後的田虎勐地上前一步,一覺踹向囚車,怒喝道:

「孃的,我大哥和你說話呢!」

田虎的力氣很大,即便是囚車,也被他一腳踹倒。

天澤也跟著一起倒下,眼中閃過一抹迷茫看向白弈與田虎。

我這是死了嗎?

天澤心中問著自己,在他心中,白弈已經反了秦國,而他作為白弈的合作者,被五馬分屍也不為過。

一想到自己被五馬分屍的慘樣,天澤心中就升起了一抹怒火,反正我都死了發洩一下不行嗎?

旋即,天澤爬了起來,怒視白弈,「白弈!你好好的相邦不當居然去造反!」

「你有沒有帶腦子?造反?真以為自己能一手遮天?」

你孃的?

田虎瞪了瞪眼睛,他萬萬沒有想到,天澤在被自己踹了一腳的情況下,還敢罵人,看不清情況嗎?

「老子,給你一劍。」田虎沒有絲毫廢話,把開手中的虎魄,向著天澤走去。

「你以為本太子會怕你?」天澤也來了脾氣,我人都死了還會在乎你這一劍?

不過,感受著田虎身上散發的殺氣與劍上的劍意,天澤還是有點憷。

這種感覺為何如此真實?

嚥了咽口水,天澤身體不自覺的向後挪了挪。

「田虎。」白弈叫住了這個有點衝的小夥子。

「大哥,這個什麼玩意,蛇啊什麼的玩意,罵你。」

田虎不情不願的停下腳步,指著天澤,描述著天澤的樣子。

「難不成還活著?」

天澤也不是傻子,聽出了田虎的意思,猶豫了一下,他看向白弈:

「你是白弈?」

「不像嗎?」

白弈輕聲反問,「哦,對了,本侯要提醒你,我現在已經不是秦國相邦了,我現在只有爵位,秦國安陽侯。」

安陽侯?

天澤的反應和剛剛的田虎有些相似,眼睛瞪得很大,艱難的將目光挪到了蒙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