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用,就兩個老頭打架沒什麼好看的,你在家裡帶言兒就行,不放心的話我可以帶上焰靈姬。”

不放心……

驚鯢看了一眼白弈,她也沒說不放心啊,難道有什麼秘密?

她猜到白弈應該在道家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但也沒多說什麼,輕輕點頭。

“嗯。”

“放心吧,用不了幾天的。”

……

魏國大梁,信陵君的馬車也上了前往韓國的道路。

最近城內多了很多對他不利的謠言,這些謠言足以讓他下臺,但魏安釐王還未奪了他的權力。

信陵君臉色平靜,看著桌子上的一盤棋,黑子已經陷入了絕地,幾乎是必輸。

“秦國這方面的確……”信陵君一個人對弈著,還望苦笑一聲搖搖頭。

身為魏國相國,這些訊息從何而來還是知道的。

但他卻無能為力,對他來說沒有證據殺人可是大忌,很多雙眼睛可盯著他呢。

“希望王兄你不會後悔。”信陵君眼睛依然平靜,說的話也沒有感情。

可想而知,魏國沒了他會變成什麼樣,之前主和派本就強於主戰派,他回來才慢慢碾壓對方一頭。

“還好有魏庸在,但本君可要回封地了,也好,這樣對我們都好。”

信陵君拿著白棋落下一顆,徹底絕了黑棋的後路,黑棋沒有反抗,沒有能力,也反抗不了。

……

一路順風,回到咸陽,和驚鯢溫存了一會,就有人上門了。

羅網的人,還帶著一個身著有些破爛的青年男子。

羅網將人帶來就行禮告辭了。

青年男子,身著很破爛,身上的衣袍上佈滿了大塊小塊的補丁,但他臉很乾淨,眼睛也很有精神,腰桿挺的筆直。

“小的見過白大人。”男子也只是打量了一下白弈就作揖恭聲道。

白弈看著這人,出身低微,父親是看城門的監門卒,雖然勉強算個小小官,但在當時地位也低的可憐。

出身很辣雞,但還能吃飽飯。

隨後他去了趙國,負責聯合各國攻秦,卻不知道為何被趙國趕走。

最後淪落到這個地步,似乎還要偷東西才能保溫飽。

這是一個很強的外交官,放眼整個春秋戰國都能排入前十,靠著一張三寸不爛之舌,阻止了後面六國聯盟。

也因為這件事韓非對他心生不滿,去嬴政那告狀,將他評論為“世監之子,梁之大盜,趙之逐臣。”

經過一番曲曲折折之後,韓非成功的把自己作死了。

這種人白弈佩服啊,從一個世監之子,一步一步爬到上卿,一部很完美的勵志片。

“姚賈是吧,知道本相找你來幹嘛嗎?”白弈站了起來,來到姚賈面前,輕聲問道。

“知道知道,相國大人願意給小的一個機會,小的不勝榮幸!定以死相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