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昕自信滿滿的說道。

北宋的酒度數不高,也就十七八度,至於高度酒,要到南宋的時候才會出現,不論在哪個時代,酒都是暴利的行業。

“既然如此,農工巧匠很多,公子為何不將這等器具先造出來,直接運到奴家這,豈不是更好!”

李媚兒不解道。

“我雖是太子,但東宮內,不知道有多少他人的耳目,若我弄出此物,只怕不日就將傳到他人耳裡,那還如何賺錢?”

趙昕心想,若想賺錢,要麼是不斷地去提高技術,要麼就是壟斷技術。眼下,他也想壟斷這釀酒技術,但他做不到,一個小小的東宮,官家的耳目,皇后的耳目,大臣們的耳目,守不住什麼秘密的。所以他只能交給李媚兒來做。

“公子說得有道理,倒是奴家考慮不周了,奴家手下也有幾個能工巧匠和釀酒的師傅,公子也知曉他們之前的身份,所以保密性是毋庸置疑的。公子就放心的交給奴家好了!”

李媚兒信誓旦旦的說道。

“你辦事!我有什麼不放心的呢?除此外,我還準備了十萬錢,明日便差人送來,做為啟動資金!”

趙昕笑道。

“奴家本還想著要不賣掉布裝來湊齊啟動資金,眼下,有公子這十萬錢,足夠了!奴家建議再招上一批歌姬,到時候在我們的酒樓唱公子剛才所作的詞,屆時,不怕我們的酒打不出名堂來!”

“對了!公子如此才華橫溢,還能再做幾首像剛才那樣的詞,奧不,是那什麼歌來嗎?奴家覺得一首有些少了!奴家先去給公子研墨去。”

李媚兒滿是憧憬的看了趙昕一眼,而後前去研墨了。

見此,趙昕不由的苦笑,心想,看來為了賺錢,小爺又得剽上幾首歌出來了,可是嫖哪幾首好呢?後世打著古風的歌曲是有不少,但真正具有古風精髓的卻很少,又適合古代歌姬唱的只怕更少了?

趙昕走到石桌前,拿起筆來,開始在腦海中搜尋著前世聽過的那些歌。

見趙昕良久仍是提筆站在那不動,似有為難之意,李媚兒以為他暫時做不出好歌來,便柔聲道:“公子!是奴家淺薄了,好詞好曲豈能是張口就來的,公子若是沒思緒,不妨改日作好,再送來就成!”

“那倒不用,不過寫一首湊合還是可以的!”

趙昕搖搖頭說道。而後拿起筆來,將林黛玉的《葬花吟》寫了下來。趙昕記得前世看林曉旭版的《紅樓夢》時,這首詞唱起來是真的好聽,好聽到讓人耳朵都能懷孕的那種。

李媚兒拿起詞作一看,頓時就喜歡上了這首詞,當下,便一邊輕彈著古箏,一邊輕輕的唱了起來。

“花謝花飛花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

一曲唱罷,趙昕不禁動容,沉醉其中不能自拔。

“公子!你向來無事不登三寶殿,今日之事也都已經跟奴家交代清楚了?不若早點回去好了!”

李媚兒想起趙昕今日前來,只怕看自己是假,為了釀酒之事而來才是真,不由的有些失落,臉色忽然冷淡下來,下起了逐客令。

“怎麼?這就下逐客令了?”

趙昕走上前,輕輕地將她樓入懷裡。

“王爺看奴家是假,讓奴家給你釀酒才是真吧?”

李媚兒掙扎了一下,見掙不開,只好任由他抱著,但嘴裡卻滿是醋味。

“我是真的想你了!媚兒!”

趙昕強詞奪理道。

“我不信!公子明明就是......”

“啊!你幹什麼?不要......放我下來......不要放我下來!”

趙昕趁李媚兒不注意,一把將她抱起,朝房間走去。

不久後,一絲斷斷續續,若有若無的聲音從房間內傳出來。

一個時辰後,趙昕神清氣爽的從房間內走出,心想,後世前輩們說得真不假,那啥女人鬧脾氣的時候,什麼都不要說,打上一針自然就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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