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懷恩見此,便對其中一個隨從說了幾句,而後轉身對趙昕說道:“公子!拳腳無眼,還請公子稍移寸步!”

趙昕便和範純禮以及隨從遠離了幾步,站在不遠處觀看。

但見兩人先是緊盯著對方,似乎都想看出對方的破綻,趙昕這一方的隨從心裡有想在王爺面前好好出出風頭的想法,便大喊一聲,使足全力朝青年男子攻去,卻不想青年男子身子輕輕一閃便躲過了,且遊刃有餘,幾個回合下來,青年男子抓準時機,一腳將隨從踢倒在地。隨從掙扎著想從地上爬起來,但卻始終沒能爬起來。

青年男子譏笑道:“想不到你這隨從如此高大威猛,練的全是花架子!”

龍衛軍乃大宋禁軍上四軍,哪裡被人如此小覷過,一陣龍衛軍對時惱羞成怒,將青年男子團團圍住。

青年男子反倒是從容不迫的說道:“怎麼一人打不過,就要群毆啊?我王子純可不是被嚇大的!”

眼瞅著隨從就要圍攻上去,趙昕忽然說道:“慢著!”

王爺的命令這些隨從自然是不敢不聽的,忙退到一邊去。

“還是這位小公子明事理!”青年男子笑了笑。

趙昕抱拳道:“壯士好身手,在下姓趙名昕,字宗亮,汴京人士,對壯士甚是欽佩,敢問壯士大名!”

青年男子笑道:“在下姓王名韶(shao)字子純,江州德安人,壯士不敢當,在下可是讀書人,只是對武藝也頗為擅長而已。”

趙昕心下不由的心花怒放,心想:真是踏破鐵騎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看來自己前世閒著的時候,看看小說還是大有益處啊!

趙昕和那些開著外掛,上知天文下知地理,金手指滿滿的穿越者可不一樣,他雖好歷史,但對北宋瞭解的卻不多,他只知道嘉佑二年的科舉,出了一批牛人,沒錯是一批,蘇軾、蘇轍、曾鞏、曾布、章惇、張載、程顥、王韶等,唐宋八大家,這一年的科舉出了三個,理學大成者也出了好幾個。

但王韶和其他文人不一樣,他走上了一條從軍的道路,在重文輕武的宋朝,從軍,是少有前途的,所以縱觀仁宗一朝,他沒有受到重用,直到宋神宗上臺,對西夏採取強硬態度,王韶才開始了他傳奇的一生。

王韶以一個文人的身份上了3道《平戎策》,並率領大宋西軍對西夏採取主動攻勢,一舉開闢了河湟2000餘里的土地,對西夏形成鉗制之勢,反轉了面對西夏的被動局面。

宋朝擅長治理地方的人才很多,貌似凡是有詩篇傳世的,在地方任官的時候都是政績斐然,然則有名的武將卻是屈指可數。

眼下,有這樣一個牛人在自己面前,趙昕豈能不招攬,忙說道:“王兄,小子不才,請王兄擔任吾之侍衛長,不知王兄意下如何?”

王韶笑道:“小公子的心意,我王某心領了,不過我王某志在文能提筆安天下,武可上馬定乾坤,區區侍衛長,我王某還是看不上的。”

趙昕示意了楊懷恩一眼。

楊懷恩方才一亮腰牌,說道:“小夥子,你可知道,你面前招攬你的可是當今雍王。”

王韶毫不在乎的說道:“想不到小公子居然是為王爺!恕王某有眼不識泰山。但王某也非阿諛奉承之輩,故王爺之邀請,恕王某不能答應。”說著,轉身便要走,走了兩三步忽然想起什麼,忙轉頭問道:“你真的是雍王?”

趙昕見煮熟的鴨子就這麼飛了,正心下懊惱,忽見王韶問道,忙道:“如假包換!本王正是雍王!”

王韶晃著腦袋念道:“那個六歲就做出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這樣滿腔熱血一詩的雍王?”

趙昕笑道:“沒錯!此詩就是本王所作!”

心下卻說道,李清照大大,對不起了,你的詩若是能讓我招來一位猛人,守護大宋江山,想必你日後也定不會怪罪與我。

王韶肯定後,鄭重其事的跪下說道:“王爺之名,早已已傳遍大宋境內,我王韶昔年就已耳聞,今能得王爺賞識,實是三生有幸!若王爺不棄,在下願效犬馬之勞!”

趙昕見此趕忙將王韶扶起,心想有如此猛將在手,自己在加以誘導,想必他日定能有一番非凡的成就。

趙昕愣了一下,心想,我的名頭那麼響嗎?我怎麼不知道,這是發生了什麼?什麼情況?我在哪?這還是大宋嗎?這北宋名將就這麼被自己收服了?怎麼那麼不真實!

想了好大一會兒,趙昕也沒想明白,末了,自我安慰道,這或許就是那啥,霸氣側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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