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昕本也累了,也想去休息,但見全縣令在一個捕頭模樣的人進來後就面色全變,便好奇到底發生了何事!

全縣令聽完該男子的彙報後,方才說道:“左捕頭,王爺身份何等尊貴,你有事自當向王爺稟報,為何反而報於本官,本官今日定治你不尊王爺之罪。”

左捕頭方才如夢初醒,趕忙跪下拜道:“卑職有眼不識泰山,還望王爺恕罪!”心想,王爺不是在驛站嗎?怎麼眼下到了這縣衙?

趙昕笑了笑,說道:“左捕頭請起!尚且不說不知者無過,更何況全縣令才是本縣的主事官,本王不過是暫住而已,自然不會做越俎代庖之事,你有公事稟報給全縣令,那是你份內的職責,你又何過之有呢?”

全縣令說道:“王爺寬厚仁愛且深明大義,下官佩服!不過左捕頭所報之事卻和王爺有關。”說完,轉身朝左捕頭說道:“左捕頭,你且向王爺細細說來!”

左捕頭起身恭敬地朝趙昕行了一禮,說道:“王爺今日遇刺,卑職奉縣令大人的命令,前往醉花樓搜捕刺客同黨,卑職自然不敢擔待,不稍一炷香的時間,便到了醉花樓,但卻已是人去樓空。左某怕沒法給王爺、大人交代,便心想這夥刺客都是女流之輩,行刺不成,必將逃跑,但有傷者在,想必也跑不了多遠,便帶領手下出城搜捕,沒曾想踏破鐵騎無覓處,搜尋到天平山下時發現縣令大人的義女吳媚兒.....”

“左捕頭別瞎說,什麼本縣令的義女,本縣令早已與她劃清界限,那是賊首。”

全縣令聽到這,擦了一把頭上的汗,急得直跳腳。

左捕頭也意識到說錯了話,忙急道:“對!對!對!是賊首,吳媚兒正身負重傷,躺在天平山下的一處草叢中,卑職見此自是將她給捉拿了回來!這會兒正關押在天牢呢!”

“額!竟有這等事?本王記得賊首可是毫髮無傷的逃了出去,怎麼這會又身負重傷了?”趙昕驚訝道。難不成沒完成任務被上頭的主家給殺人滅口嗎?

全縣令躬著身子試探道:“王爺!你看!這賊首該怎麼處置。”

趙昕說道:“左捕頭去把那吳媚兒帶上來,本王倒想問問,她為何要刺殺本王。”

“諾!”

......

不一會兒,吳媚兒便被兩個官差提了上來。只不過此時身上早已衣衫襤褸,原本曼妙的身姿早已是鮮血淋漓,光是明面上就有五六處刀傷,一張妖豔的臉也已經變得蒼白無力,眉毛緊皺著,時不時的冷哼一聲,似乎在忍著常人難以忍受的折磨。

全縣令大喊一聲:“大膽賊首,竟敢裝暈!來人!給本官取鹽水來!”

我去!這麼狠?傷口上撒鹽?對方可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突然想起她拿劍刺殺自己的場面,好吧!她不是手無縛雞之力。

不知為何,趙昕看她有一種好像前世就相識的感覺,待官差取來鹽水要撒下的時候。

“慢著!左捕頭,看她傷成這樣,你該不是對她用刑了吧?”趙昕心疼的說道。

左捕頭趕忙跪下說道:“回王爺,卑職找到她的時候,她已經陷入昏迷了,似乎是從山上摔下來的,王爺請看她身上還有樹枝刮擦的痕跡!”說著,指著吳媚兒腿上的傷口說道,由於衣裳被劃破,大片雪白的肌膚露了出來。

“咳咳!那什麼,全縣令,先找個大夫給她看看傷吧!你這一盆鹽水下去,三尺男兒都受不了,更何況她還是個女流之輩,只怕我們還沒問出什麼,她就.....”

趙昕輕輕地咳嗽一聲說道。心想,本王爺的女人也是你們能亂看的嗎?

全縣令見趙昕眼裡滿是不捨之意,自然知曉眼下這位王爺怕是動了憐香惜玉之心了,便說道:“王爺仁慈!既然如此,左捕頭你就將賊首重新押入大牢,再找個大夫給她看一下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