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再去看霍凌絕時,武道已經今非昔比,宛然有了幾分宗師氣度。

其它人也是個個不同。

所以有外掛真的好快樂呀!

一夜暴富的快樂你們懂嗎?每一夜都暴富的快樂你們懂不懂?

沈晝錦揹著手在旁邊溜達。

謝操心看到了,就停下手過來,悄聲問她:“師父,這個跟那個不一樣?”

沈晝錦也悄聲回:“不太一樣,我們是把她那個寶物搶過來了,然後我們就可以敞開用了。”

她簡單解釋了兩句,後續計劃也說了,謝思危點了點頭,一邊又吐槽她:“你們兩個真是太像了,下手一個比一個狠,我昨天就感覺……就是撐的全身都要炸開了,頭髮都要豎起來了你懂不懂?我昨天練了一整夜。”

沈晝錦不以為然:“你們的感覺,一定都是差不多的,小絕都是卡著上限給。但你看別人,人家也沒連夜練,該怎麼睡覺就怎麼睡覺,就你自己瞎擔心。再說了,你說他別帶我啊!他心狠手黑,我可不是,我是個巨溫柔的人。”

謝思危無語的看她:“你看看那些老頭子,一把年紀了,被你逼的,一個個吃飯睡覺都在嘀嘀咕咕的背,你這還溫柔?”

沈晝錦道:“我只是鼓起他們的上進心,我懲罰他們了嗎?沒有吧?這還不叫溫柔?”

行吧,謝思危也不跟她爭,又問她:“師伯今年考科舉?”

沈晝錦笑容猛的一收。

對啊!!師兄今年考科舉!她居然把這個事情給忘了!!

她立刻問他:“日子定了嗎?”

謝思危不愧是個操心的,果然知道:“二月初九。”

沈晝錦立刻道:“你跟他們說一聲,我回去一趟!”

她立馬收拾收拾就走了。

因為是臨時起意,也沒看時間,到的時候正好是上午。

大西北過年,歷來有鬧灶火的風俗,一般是從正月初三到正月十六,今天正好結束,所以鬧的格外熱鬧,這麼冷的天,絲毫也沒降低大家的熱情。

沈晝錦停下看了看,結果還湊巧看到了師父和長寧郡主。

只一眼,她就發現不對了。

因為以前,雖然她看出來了一些小苗頭,但長寧郡主和沈神醫,都是坦蕩的,兩人是真的沒多想。

可現在,一看,就能看出不對勁兒來,尤其是沈神醫,一直在不動聲色的往旁邊避。

但還有個小年年。

小孩子可不管這個,大街上這麼熱鬧,不乏夫妻、或者爺奶帶著孩子出來的,孩子們都一邊牽一個跳跳蹦蹦,小年年也想一邊牽一個跳跳蹦蹦。

而且因為天冷,出來的孩子大多都穿著大人的襖,一個個就跟扣下來的銅鐘一樣,只露出下頭一點小腳腳,連腦袋都包的嚴嚴實實。

小年年明明有更好看的衣服,可她也穿了這麼一身,一看就是自己要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