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謎之身世(下)(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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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謎之身世
“來者止步,此乃阿梭千夫長老爺篷帳,閒雜人等···”
親衛長弓如滿月一觸即發,姜愧嘴角微微上揚一臉不屑,對於這充滿警示意味的喊話更是置若罔聞,戰馬在姜愧的拍打下驟然爆發,刀起刀落卻已是衝破奴隸的阻攔來到車架前。
“滾、給我起!”
奴隸的拼死反擊姜愧根本不屑一顧,一腳踢出便將前方阻礙清理的乾乾淨淨,絕頂武者雄渾的內勁灌注雙臂,一刀揮出直接將車架一分為二,是直接劈出一條路來。
“你、你不是···你是、是、是夏人,你是夏人、夏人···”
兩箭射出寸功未建,親衛長本就吃驚神色在聽到姜愧那句夏話後瞬間轉變為驚恐,再想喊叫提醒已經晚了,隨著一道寒芒閃過,胸前的氈子甲瞬間破裂,血液順著裂口不斷向外湧,雙頜不停蠕動卻因滿腔血液而發不出任何聲音,一臉不甘向後倒去。
此時,牙士也迅速解決了車架外為數眾多的奴隸,順著姜愧劈砍出來的缺口進入車架圍欄內,有他們守衛在篷帳口清理親衛,姜愧策馬直接衝入篷帳。
進入篷帳後,姜愧環視一圈發現這篷帳內空無一人,但火架上還放著一頭羊羔子,羊油滴落到火堆裡啪啦作響,桌案上還有一杯冒著熱氣的靈茶,鹽巴盒裡還放著一塊割好的羊肉。
看到刀架後方氈皮凸起的形狀,姜愧嘴角帶笑,下馬撿起地上一塊羊腿骨丟了過去:“出來吧,那地方可藏不住。”說完便坐在桌案旁,捏起羊肉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一口靈茶下肚既解渴又去油膩。
氈皮翻動,走出一位身形健碩的韃子,只是那濃郁茂密的鬍鬚遮擋,無法分辨實際年齡,看向姜愧的眼神雖有憤怒卻並無懼怕:“夏人中也會有你這樣的勇士,僅僅十騎也敢闖我狼部營地,更接連斬殺我狼部四位千夫長。”
姜愧將鹽巴撒在羊肉上,抱著直接啃了起來:“說說吧,想怎麼個死法。”
“哼,當真以為我青狼部都如夏人那般是軟弱可欺的兩腳羊,就算是我們這些千夫長盡皆戰死,他們也不會成為你帳下的奴隸,草原上的規矩永遠只適用於草原,就算是勇士,終究只是披了狼皮的羊,永遠不可能成為我草原上的狼。”不得不說身為青狼主的兒子,這位阿梭千夫長不僅膽色十足就連頭腦那也是相當靈活,大馬金刀坐在姜愧對面搶奪羊腿自顧自啃食,看到姜愧外此套著的那層氈子甲便猜測到姜愧的算計,抬頭間看向姜愧神色間多是鄙夷。
姜愧並不惱怒,既不反駁也不爭辯,就這麼看著對方搶了他手中的羊肉狼吞虎嚥:“這個不用你來替我擔憂了,還是為你自己想想吧,怎麼個死法?”
阿梭千夫長放下手中的羊肉,擦擦手平靜的說道:“我是青狼部主的兒子,會是草原上最高貴的狼王,你何時見過狼向羊低頭,不過身為羊的夏人永遠無法理解狼的驕傲,你們永遠只會埋頭吃草,從來不會抬頭望天,更不會知道遼闊的天空帶來狼的是什麼,只會理所應當成為狼的食物。”
姜愧實在無法理解這將死之人的驕傲究竟來自哪裡,沉聲反駁道:“現在是你口中抬頭望天的狼躺在低頭吃草的羊蹄下,任其宰割。”
“動手吧,就算是被趕出狼群的孤狼,永遠不會自絕,送我天祭吧,這樣我的靈魂能夠迴歸真神的懷抱,得到真神的祝福。”親口說出自己的下場,阿梭千夫長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眼神中沒有方才與姜愧爭論的傲氣,看著噼啪噼啪響個不停的火堆出神。
姜愧:“作為敵人,允許你天葬,希望你可以迴歸你口中真神的懷抱。”
言畢,就連姜愧也感到索然無味,起身離開篷帳,卻在篷帳外看到剛剛臣服於他的克託蘭:“你怎過來了,帳下部眾可安撫妥當?”
克託蘭恭敬見禮後向篷帳內掃了一眼,低聲道:“姜前輩,遵照您的吩咐已經在做了,只是阿梭千夫長···”
姜愧肅聲道:“我已經答應他允他天葬,先將屬於他四人帳下的遊騎撤回來,做好清洗的準備。”
血滴軍所、所正房。
姜愧十騎能夠順利突入韃子營地,同樣已經成為武者的娃娃自然也能夠偷偷潛入血滴所寨,見到血狼娃娃,血滴所所正錢鐵鑄那是相當高興,特別是得知娃娃如今也是武者了,更是激動不已。
錢鐵鑄:“娃娃,這才多久未見,已經是武者了啊,當真了不起,不愧是我血狼的娃娃。”
錢鐵鑄的熱絡讓娃娃難以招架,心裡擔憂突入韃子營地的姜愧等人,艱難擠出笑臉,匆忙從懷中掏出姜愧交予他的信件急聲道:“錢伯伯,這是衛正上官陸大人寫給伯伯您的親筆信。”
望向娃娃急切的雙眼,再看著他手中的信件,錢鐵鑄很是吃驚,韃子以遊騎將軍寨圍個水洩不通,所寨典房的傳令、斥候損傷殆盡依舊沒能將軍情送出去,就連這信鷹也是眼睜睜被韃子神射手一一射殺,直到想起如今的娃娃今非昔比已經是一名武者了,這才釋然。
錢鐵鑄開啟書信,抽出裡邊的文冊,發現竟是血狼衛正密令,而此密令依照邊軍軍規,是需要軍所知所在場方能解讀。
“快去請知所董程旭到所正房,告訴董知所乃是衛正密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