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念向來是非常害怕麻煩的一個人,更別說是去給這麼多人當老大了!先前因為姚哥和虎子等人叫她老大的事情,舒念如今都還沒有徹底緩過神來,所謂能力越大責任也就越大。

這人站的位置越高所要承擔的東西也會更加的多,這還真就不是隻一聲大哥那麼的簡單!更何況這麼多的流民,想要管理起來更加是難上加難。

但是轉念一想,倘若以後真的要去往南方了,肯定也是不能夠坐吃山空或者光靠著直播打賞過日子,肯定還是要去做生意什麼的!倘若在去往南方的路途當中能夠徹底收服一些願意跟隨她去南方的人。

那往後還在南方做起生意來了,什麼人沒有呢?店小二也好,管理者也好,總歸是條路子!關鍵這請人的工錢都少了不少,等到賺了銀子再搞個什麼分紅制度,這些人絕對不會沒有動力繼續和她一塊幹下去的。

“好!你們既然都打算跟著我,那我們就要約法三章了!倘若你們覺得可以接受的話,那我就收了!”

舒念笑眯眯的往姚哥那裡看了一眼,姚哥也有些懵神,這舒老大莫不是要他來說約法三章?可是他囊個曉得三章是哪三章啊?

清了清嗓子,姚哥面不改色的走上前高聲道:“舒老大的命令要聽從,舒老大的安排要服從,舒老打架要鼓掌,總之就是不要違抗舒老大!”。

【大胖子年:說句心裡話,一般情況下我是沒有那麼想要去笑的,直到我遇到了姚哥這個老六,你看看他剛剛說的那個事情都是一些什麼個玩意啊?哪裡有這個樣子的!只差變成了男子三從了!】

【十七歲的雨季:樓上的好歹也是主播的老粉絲了,一個個的都請自信一點好嗎?哪裡是隻差一點?如果他能夠想到詞的話早就變成了男子三從了好不?打賞金幣40000】

【夢中情瓜:在今天之前我一直特別喜歡的人是虎子,因為他缺失了一顆牙齒是真的很搞笑,可是現在就完全的不同了,我發現我開始變得很喜歡姚哥了,這傢伙有話是真的很敢去說啊!】

姚哥的話音剛落,場面就陷入到了一陣無聲的狀態,就是舒念都有些目瞪口呆的回頭看了一眼姚哥,雖然剛剛舒念是有想著讓姚哥上前來隨便說上那麼幾句,可是萬萬沒有想到姚哥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貨之前不是在山寨當老大的嗎?難不成之前他都是這麼當老大的?如今話已經出口了,就是想要收回來也是比登天還要困難了,沒法了,舒念只能是保持著體面的笑容出來。

“媳婦!我永遠都聽你的話!媳婦永遠都沒有錯!”

沈清樺是第一個出聲應和舒唸的,他的臉在火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的紅,兩隻眼睛眨啊眨的顯得是格外的興奮,在這個男人的眼神裡面,舒念能夠看到的就只是真誠二字。

“舒老大威武,我們都聽舒老大的!”

隨著沈清樺打了頭陣,流民隊伍裡面很快就爆發出了雷鳴般的吼聲,沒有一個人上前去安排什麼,都是偏偏這音調和話都是那麼的整齊和雄渾有力!

看著激動不已的場面,舒唸的嘴角下意識的抽了抽,她突然就有那麼一些懷疑起來就在幾秒鐘之前她做的那一個決定了,這場面怎麼看都不太像是找到以後工作上的夥伴和勞動工人,誰來看了都會覺著舒念這是要佔山為王的節奏了。

“郭老大,我們就讓這娘們那麼囂張?當初為了當上流民們的領頭人咱們可是吃了不少的苦頭呢!”

人群的後方,狗蛋不滿的湊到了郭鵬的耳邊,憤恨不已的說著:“我們現在就眼睜睜的看著之前的努力都付諸東流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實在是很不甘心啊!”。

郭鵬眼神冷冷的看著前方舒唸的衣角,衣袖下面的手捏的死死的,胸口因為滔天的怒火也是不斷的上下起伏著,他冷笑了一聲,低聲道:

“現在這個時候正是這女人呼聲高漲的時候,現在動她的話實在不是什麼聰明的決定!”。

“那就這麼認輸了嗎?看著她往後在你我哥倆的面前耀武揚威不成?”

“當然不是,但是這個事情的確是需要從長計議的,等我傷好了一定要了這女人的命,這女人一死,還怕流民隊伍不從了我們?別忘了,只要我們能夠成功的把這些流民帶過去,以後的榮華富貴可是享之不盡的!”。

郭鵬和狗蛋相視一笑。

【空中風雲:話說,你們有沒有注意到啊,郭鵬和那狗蛋都在後面討論一些什麼玩意啊?怎麼一直很是陰險的笑啊?看的我心都在發顫的好嗎?打賞金幣40000】

【海綿寶寶:我好睏了!但是還想堅持看著主播直播!啊哈哈,其實管郭鵬打的什麼注意的呢!反正不過就是兩個跳樑小醜罷了,對付別人還可能稍微行那麼一點,但是遇見直播的話就算是他們自己倒黴好了,這也就怨不了誰不是嗎?】

【風中落葉:恭喜主播成為更大的領頭人了!這就是大姐大的做派了啊!哈哈,誰又能夠想要主播穿越後還真就變成了一個妥妥的土匪頭子了呢?打賞金幣40000】

事情終了已經差不多是午夜了,舒念重重的打了一個哈欠,折騰了那麼久舒念實在是睏倦到不行了,身子一觸碰到草堆,舒唸的眼皮都快要掉落下來了。

想當初在大床上睡覺都沒覺著有多麼的舒坦,現在躺在草堆上面舒念竟然會感覺到前所未有的一種滿足感,簡直了就是!果然啊,上學時候讀的書說的對,人們最原始的需要都來自現實的一個條件啊!

“媳婦兒,你要睡了嗎?”

正感慨著她自己現在的需求是越發落後,身側突然傳來的一聲輕微的聲音愣是讓舒念睜開了眼睛,愣愣的看了一眼沈清樺,舒念說話都開始打結了起來:

“清。。。清樺,怎麼了嗎?你怎麼不在你自己的草堆上面睡覺來我這裡啊?”。

周圍的人都差不多熟睡了過去,周圍除了火堆輕微炸裂的聲音就只剩下微風聲了,沈清樺就那麼乖巧的躺在了舒唸的身側,兩個人隔的距離很近,近到舒念甚至能夠聞到來自沈清樺身上的清香味。

滾燙的呼吸噴灑在了舒唸的臉邊和脖頸處,舒唸的睡意也在一瞬間被抽空殆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