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志南來的很快。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一輛車就停了下來。

然後下來了一個輪椅。

輪椅上的人依舊是平頭白髮銀披風,不過沒有了修為的他,進門就先掏出毛巾擦了一把汗。

郭玉磊見了直接笑出聲來。

“霸刀哥,身上起痱子了沒?”

陳志南淡定的將毛巾塞進兜裡,“男人的風度,流血都要守護,何況只是流點汗?”

還能說啥?

郭玉磊擺擺手,陳飛揚跟白慕雲就自覺的在門口擺上了茶桌。

讓陳志南落座,郭玉磊很是體貼的開啟了風扇給他吹著。

這才道,“你決定了?”

當陳飛揚跟白慕雲在陳山河的酒吧胡天黑地的時候,郭玉磊已經給陳志南做了最後一次治療。

傷勢恢復的差不多了。

可狀態終究還是差了些。

更何況他要修煉的刀我實在是一種匪夷所思,又霸道無比的功法。

就算是處在巔峰狀態也要冒著巨大的風險,何況是現在?

陳志南起身從輪椅上站了起來,“不破不立。”

“從我得到那功法的時候起我就一直在研究,我相信,我已經找到了正確的道路。”

郭玉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既如此,那就隨我來吧。”

“好!”

兩人徑直來到了裡間。

陳志南拿出了那柄黑色的小刀,感受到刀身上傳來的霸道刀意,一種血脈相連的感覺湧了上來。

這是在郭玉磊的指點下,他慢慢的以精血溫養的結果。

精血,乃是一個武者的氣血之精華。

內蘊神魂之力。

陳志南雖然失去了修為,可是,精血仍在。

他沒有神識,只能用這種簡單粗暴的辦法,藉助精血在小刀之中一點點的刻下神魂印記。

類似於滴血認主。

不過若非郭玉磊那天以神識激發了小刀的靈性,又將那小刀元主人留下的印記抹掉的話,那陳志南就算把全部精血都滴到刀上都白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