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長川秋風的路,讓丫的來找我送死!

這就是郭玉磊的打算,所以,進了裡間,他原地跳起,將自己丟在了床上。

彈了兩下,這才舒服的讓八哥開始奏樂。

燈光,起!

“天字二號包廂中加點四色燈,兩次……”拍賣師用激動的心,顫抖的聲,突然宣佈道。

拍賣大廳再次一片譁然。

陳飛揚這一次就是衝著元石來的。

本來,一直沒什麼動靜的地字一號包廂突然出價,還有下面大廳之中,一個不知道來歷的六十七號竟然也出手闊綽。

已經讓他有些難受萬分了。

如今,那姓郭的小子竟然又跳了出來?

“誰能告訴我,這姓郭的到底特麼從哪冒出來的,啊?”

陳飛揚氣的將手中的酒杯再次摔飛。

陳和已經給告訴了他,先前就是那姓郭的拍的畫冊。

就在剛剛,他已經被四海拍賣行凍結了近一個億,順帶的還被多划走了將近一千萬。

就等著回頭交割曹先生的畫冊了。

這讓他元氣大傷。

就像是陳和在他這受了氣,卻不敢歸罪他一樣。

明明是四海拍賣行從中作梗,才導致他承受了巨大損失,今天帶來的資金幾乎都搭進去了,就換了一本畫冊。

可他也不敢找四海拍賣行的麻煩。

他跟陳和都不約而同的將氣撒到了郭玉磊身上。

弱就是原罪!

“少爺,您何必跟他一般見識?他就是個死人了,拍的再多不也是為少爺您做嫁衣?”

負責資金的屬下在旁邊陰笑道。

陳飛揚一愣,也笑了。

“說的沒錯,等他一死,都是我的,都是!”

陳飛揚退出了競拍。

這一下,大廳中再次熱鬧起來,堂堂的陳少爺,接連兩件拍品都被人截和,難免會讓他們交頭接耳。

這畫面,就像一把刀子,直接插進了胸口一般。

陳飛揚露出一絲猙獰的神情,喃喃道,“囂張吧,得意吧,這是你最後的時光了……”

地字一號包廂之中,紅衣女子也是滿臉無語。

她並不知道曹先生畫冊已經被轉手了,見到二號包廂又開始出價……

她有些抓狂了。

“吳家拍這東西幹什麼?再說了,我明明告訴了她們,長川秋風也是衝拍賣會來的,她們不躲著,主動送上門來不說,還弄出了這麼大動靜,吳家到底怎麼想的?”

很顯然,她也已經打聽到了天字二號包廂的資訊。

規矩,向來都是約束弱者的。

身為北斗一員,紅衣女子顯然不屬於這一列。

薛老苦笑搖頭。

他不過是精通醫道,對於打打殺殺的事情,並不熱衷。

紅衣女子哼了一聲,她跟陳飛揚一樣,本也是對這東西志在必得。

可現在,卻已經超出了她的承受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