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形悠定睛一看,嗯,站在自己面前這個人很熟,起碼看上去很熟。

於是,作為新時代一個五好小青年,明知道對方看上去很熟悉,但是不知道對方名字,這樣子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情,於是。

“不好意思,請問你是誰?”

......

現在的安樂岡花火第一次覺得自己該氣瘋了,她連一直保持的平淡恬靜的表情都沒有辦法維持,氣鼓鼓看著對面的錢形悠。

在她16年的日子裡,安樂岡花火敢拿自己的生命發誓。

她就沒見過像錢形悠這樣的男生。

雖然她與錢形悠之間只見過兩次,但是,其中一次自己還和他、她妹妹、還有一個不知道是不是女朋友的女生,一起喝過咖啡。

不僅如此,安樂岡花火還十分清楚記得,當時自己是十分清楚明白的在他面前介紹過自己。

我的天吶,這個男生的腦子怕不是金魚腦子,上次見面也就是兩個星期前,有沒有那麼健忘啊。

話說,你連我名字都不記得,那你打個鬼招呼啊。

錢形悠皺眉看著面前這個,莫名其妙就擺出一副氣鼓鼓的表情,然而什麼話都不願意說的女生。

“簡直莫名其妙,不就問一下名字而已,用不用擺出這樣一副樣子,不知道還以為我把你幹嘛了。”

這句話,錢形悠覺得他只是在心裡說的,只是,他忘了之前自己的前例。

安樂岡花火的眼睛都瞪大了,看著眼前這個明明自己不對,還這麼理直氣壯的男生,簡直是不可理喻。

“你不覺得這件事情是你不對嗎?錢形君!”安樂岡花火有些生氣的說道。

?????

錢形悠一臉黑人問號看著安樂岡花火,然後十分耿直的說道。

“我還以為是我錯覺呢,沒想到你真認識我?話說,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認認真真的端詳了一下安樂岡花火那張俏臉,錢形悠腦子裡的熟悉感越加強烈了,但是就是愣是想不起這人的名字。

同樣,安樂岡花火也是認真的看了眼此時錢形悠臉上的表情,無論她怎麼死盯著,錢形悠臉上依舊是填滿了問號。

好吧,這人還真沒記起自己是誰。

安樂岡花火聳肩,像是認命般的撥出一口氣,沒再糾纏了。

正當她準備將自己名字說出來的時候,錢形悠突然一拍腦門,恍然大悟的說道。

“喔,我想起來,你是那個被調戲的女生吧!”

‘啊啊啊!!怎麼會有你這樣的男生啊。’安樂岡花火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同時她的一隻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昂著頭,對著天空發出一陣黑化的笑聲。

“呵,呵呵,呵呵呵~~~”

聽著這可怕的聲音,錢形悠抱住了自己的手臂,有些害怕的往後退了一小步。

天吶,這女生都是神經病嗎?

我能不能打電話報警啊。

........

經過一陣“友好”的交談過後,錢形悠總算是知道對方的名字。可是,有些搞不懂的是。

錢形悠頭稍稍往左偏了一點。

安樂岡花火恢復之前那副平淡的表情,走在落後錢形悠一小步的距離,像是在挑選食材的樣子跟在錢形悠身後。

錢形悠皺著眉,不知覺的加快一點腳步,打算把安樂岡花火甩開,但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錢形悠的動作,安樂岡花火同樣稍稍加快腳步。

兩人之間距離,始終保持半步之遙。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生要一直跟著自己,但是錢形悠只知道自己要遠離一點這個女生。

這並不是安樂岡花火樣貌不行,她的顏值,說真的,即便錢形悠昧著良心都說不出一句醜,當然你要問她與霞之丘詩羽誰更漂亮。

這個問題,就像問一個愛吃垃圾食品的人,是麥叔叔好吃,還是肯爺爺好吃。

樓有點歪了,回到原來的話題。

既然錢形悠不覺得身後的安樂岡花火難看,那為什麼會下意識想遠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