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一郎叔嗎?是有什麼事情嗎?”

顯然打電話過來的宮平一郎確實是有事情要找錢形悠。

從錢形悠與電話裡的宮平一郎打了聲招呼之後,他就沒有再多說其他什麼的無關緊要的話,電話裡也不斷傳出宮平一郎的聲音。

而且,在這個過程中錢形悠只是簡單回了“嗯”、“好的”、“我知道”、“麻煩你了”這幾句話。等到電話裡宮平一郎說完最後一句話之後,錢形悠回了一句“我很快就到”就結束通話了電話。

看著手中的手機螢幕漸漸灰暗下來,錢形悠愣了一會,然後猛地站了起來。

不顧自己一隻手上還抓著手機,雙手握拳猛地一會,欣喜若狂的大聲說了一句。

“太好了!終於搞定了!!!”

錢形悠這幅開心的有些失態的樣子,讓後面進來的岡悠彌看得一頭霧水。他剛想問自顧自在那嗨著的錢形悠發生什麼事了的時候,剛剛還在那開心的蹦著的錢形悠說了一句“對了,還不能高興那麼早,得快點出去了!”

然後,岡悠彌呆呆看著錢形悠宛如打仗一樣。

拿起衣服衝進沐浴間、沖澡、換好乾淨衣服之後直接拿起放在外面的運動包就衝出了休息室。

甚至連站在門邊呆呆看著自己的岡悠彌都沒顧得上,就消失在體育館大門後了。

“這,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好一會,還沒搞清楚發生什麼的岡悠彌呆呆的看著背後的體育館大門,幽幽的說道。

......

吸――呼――

一口煙霧緩緩從宮平一郎嘴邊飄出,此時,宮平一郎心中覺得現在自己的樣子簡直可以堪稱是成熟感爆棚的硬漢帥哥。

但在剛走出校門口,第一眼看見他的錢形悠來說。

錢形悠是極度不願意表現出自己認識宮平一郎的現實,原因無他,就是一句話。

“我怎麼就沒發現,這人腦子有病啊。”

看著這個據說今年已經30歲了,結果還是單身的宮平大叔抽著煙,一邊時不時的45度角看向天空的樣子,錢形悠只知道自己的眼皮瘋狂跳動。

大叔,沒看到別人都是用看著神經病的眼神看你嗎?

沒辦法,誰讓宮平一郎才剛剛幫錢形悠搞定一個對於他來說,關乎未來的極其重要的事情,除此之外,宮平一郎和自己之間的交情也不差。

於情於理,他都得搭理這個不靠譜的大叔。

又撥出一口煙霧之後,宮平一郎就看到錢形悠捂著自己的腦袋,一臉頭疼的樣子朝著自己走來。

將手指間還沒燃盡的菸蒂按熄在另一隻手拿著的行動式菸灰缸內,隨手將菸頭往地上一扔之後,宮平一郎笑著走上前去。

一把攬住錢形悠的肩膀,另一隻手十分自來熟的在錢形悠頭上揉了一把,大笑道。

“你小子,怎麼這麼慢?等你好久了。”

“你少來。”錢形悠沒好氣拍開宮平一郎那在自己頭上作怪的手,順便一拳擂在宮平一郎的胸口,把對方打出一聲悶哼往後退了一小步之後。

“最多也就等了幾分鐘而已,而且。”站好之後的錢形悠,用極度嫌棄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一副頹廢大叔風打扮、不修邊幅的宮平一郎之後才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說,一郎叔,你今年都快35了,能不能正經一點?你這幅樣子,你上司就不罵你嗎?”

“我今年才剛到30!!!”

“我管你今年30、還是38。”錢形悠已經不想聽宮平一郎喋喋不休的強調自己今年沒有三十歲、還年輕著的屁話了,態度生硬的直接了當進入今天的主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