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

後院臥房之中。

隨著朱標緩步走了進來,胡惟庸急忙起身。

“見過太子殿下!”

“見過皇兄!”

在胡惟庸起身行禮的同時,胡非也抱了抱拳,恭敬行禮。

“都免禮吧。”

朱標點了點頭,緩緩說道,接著來到了臥榻前,打量了一眼胡非。

“皇兄見諒,我有傷在身,不能起身行禮了。”

胡非看著朱標笑了笑,淡淡的說道。

“無妨,你安心躺著便是。”

“聽說父皇已經派御醫來診治過,感覺如何?”

朱標擺了擺手,緩緩問道。

“多謝皇兄掛念,還大老遠親自來看我,已經好多了,再過幾日應該便可痊癒。”

胡非笑了笑,感激的說道。

“如此甚好,那我就放心了。”

朱標點了點頭,緩緩說道。

正在這時,聽聞太子蒞臨的安慶公主也端著一碗親自熬煮好的湯羹快步走了進來。

“見過皇兄。”

隨著話音,安慶公主來到了朱標面前,恭敬地行了一禮。

“嗯。”

“這麼久以來,皇兄還不知道你也會下廚。”

朱標點著頭,看了一眼安慶公主手中的湯羹,笑著說道,言語之間竟似有些羨慕。

“御醫說過,在養傷期間,不能吃得太過油膩,多為清淡一些比較好,所以我便到廚房為非哥煮了一碗湯羹。”

安慶公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緩緩說道。

“皇兄這是告訴你,他吃醋了,鍋裡還有嗎?快給皇兄盛一碗。”

胡非笑著說道。

“不必了,我來這裡可不是和你搶羹吃的,你趕緊吃吧,養傷期間,就該多補補身子。”

朱標擺了擺手,笑著說道。

安慶公主笑了笑,也不管旁邊有沒有別人看著,自顧自的開始親自喂胡非吃起了湯羹。

“太子殿下,微臣想起來還有一些需要處理,就先行告退了。”

胡惟庸遲疑了一下,轉身衝著朱標行了一禮,恭敬的說道。

“好,胡相慢走。”

朱標轉頭看了一眼胡惟庸,笑了笑說道。

“好好養傷,明日再看看你。”

胡惟庸看了一眼胡非,留下了一句話,接著便出了臥房,離開了公主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