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府。

前院。

管家秦海跌跌撞撞的衝進了院落,一路跑進了正廳之中。

“慌里慌張的,成何體統?!”

正坐在正廳之中的胡惟庸看到慌慌張張的秦海,不滿的喝問道。

“老爺,出事了!少爺又闖禍了!”

秦海苦著臉,焦急的說道。

“你又幹什麼了?!”

胡惟庸一聽,臉色微變,急忙站起了身,焦急的問道。

“剛才外面都在傳言,滕子騫光著身子在大街上瘋狂逃竄,有人看到他是從洪賓樓裡出來的,應該跟少爺有關!”

秦海焦急的說道。

“滕子騫?滕德懋的兒子?”

胡惟庸遲疑了一下,在腦海中思索著滕子騫這個名字,緩緩的問道。

“正是戶部尚書之子!”

秦海點著頭說道。

“噢。”

胡惟庸點了點頭,緊接著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原本浮現在臉上的那絲擔憂也逐漸散去。

“老爺?您...您不想想辦法?”

秦海疑惑的看著不急不躁的胡惟庸,猶豫著問道。

“他連徐達和湯和都敢得罪,區區一個戶部尚書,還能奈何得了他?不會有事的。”

胡惟庸笑了笑,緩緩地說道。

“那您不管了?萬一滕德懋進宮告狀呢?”

秦海遲疑著問道。

“告狀就告狀唄,那小子既然敢那麼做,一定是已經想到了解決的辦法,不用擔心,而且老夫敢肯定,即便老夫要插手,他也不會讓老夫插手的。”

胡惟庸搖了搖頭,胸有成竹的說道。

秦海茫然的點了點頭,將信將疑的應了一聲。

正在這時,一個人影快步進了胡府,直奔正廳走入。

“老爺,少爺有話讓我帶給老爺。”

來人拱手行了一禮,恭敬的說道。

“你看,這不就來了?”

“說吧,什麼話?”

胡惟庸笑著看了一眼秦海,接著看著來人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