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非看著滕子騫,沉聲說道。

騰子騫咬了咬牙,無奈的點了點頭。

“咱倆之間沒有殺父之仇吧?為什麼你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麻煩?是不是以為我真的不會拿你怎麼樣?!”

“如果是因為詩書大會上讓你栽了面子,那你就有點小人了,當時明明是你自己先跳出來跟我叫囂的,又不是我逼著你跟我打賭。”

“技不如人,就該好好努力,提高自身,為什麼整天想著對付我呢?”

胡非看著滕子騫,一字一句的說道。

滕子騫剛想開口,卻發現胡非面色一沉,緊接著旁邊的裴傑也舉起了手中的破布,嚇得滕子騫急忙閉上了嘴。

“我知道,上次到李文忠那裡告我狀的人,就是你,而且是你親自動了我的賬簿,故意弄出了幾處錯誤,就是想借李文忠的手教訓我!”

“我說的對嗎?!”

胡非看著滕子騫,沉聲問道。

滕子騫剛想開口,緊接著閉著嘴搖起了頭,可是眼神中閃過的一絲慌亂和驚訝的神色已經出賣了他。

“原本我沒想拿你怎麼樣,因為你根本不配做我的對手,可是你死性不改的樣子我實在忍無可忍了,只能出手教訓你一下,否則你真以為我是怕了你!”

胡非盯著滕子騫的眼睛,再一次說道。

“你想怎麼樣?!”

這一次,滕子騫終於忍不住開了口,瞪大了眼睛問道。

聽到滕子騫開口說話,裴傑作勢就要再次將他的嘴堵上。

“算了,我的理由已經說完了,他可以開口了。”

胡非擺了擺手,制止了裴傑。

“不想怎麼樣,玩兒玩兒。”

胡非看向了滕子騫,撇了撇嘴,冷笑著說道。

緊接著,胡非扭頭看向了門口的春蝶。

春蝶會意,點了點頭,衝外面招了招手。

緊接著,兩名手下抬著一隻竹筐走進了庫房,放在了滕子騫的面前。

滕子騫低頭一看,緊接著面色蒼白,眼神中滿是驚恐。

竹筐之中,裝著滿滿的一筐蛇蟲!正在不停的吐著蛇信!

“胡非!你要幹什麼?!”

緊接著,滕子騫瞪著胡非,厲聲喝問道。

“我說了,玩兒玩兒。”

胡非冷笑著說道。

“你敢!家父戶部尚書!你敢動我,家父絕不會放過你!”

滕子騫瞪著胡非,撕心裂肺的喊道,眼神中滿是驚恐和憤怒。

“老子打狗從來不看主人!戶部尚書算個屁!動手!”

胡非面色一沉,不屑的說道,緊接著下達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