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魏賢忠見識淺薄,而是這一切實在匪夷所思。

陸吾是初生的上古兇獸,而來福修煉的卻是天下第一霸道兇惡的蚩尤魔功。

每日更以兇獸相柳精血修煉,身上一股兇惡氣息無法遮掩,橘貓不怕才奇怪。

魏賢忠心頭縈繞疑惑,就在這時,雷鍾帶著四名打手忽然從院外跳了進來。

“雷爺,有人!”手下說道。

“殺了,今日我要讓四海酒樓血流成河!”雷鍾心狠手辣,不擇手段。

可憐……他命不好,剛跳進院中就碰到了正在氣頭上的魏賢忠。

“殺了?真以為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欺負魏某?”魏賢忠滿肚子火氣沒處發。

“給我死!”他抬手一吸,雷鐘身體不受控制的飛向他。

“這是……妖法?大家併肩子上,砍死他!”雷鍾大喊道。

隨行四名手下紛紛抽刀,衝向魏賢忠。

魏賢忠冷笑一聲。

咔!

他一把抓住雷鐘的脖頸,“再向前一步,你便死吧!”

雷鐘被掐得喘不過氣,“都……都給……我退下!”

手下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老子說的話,你們都不聽了?滾!叫你們滾吶!”

雷鍾小命被人攥在手裡,哪還敢不聽魏賢忠的話。

“走吧,酒樓主人可不喜歡血濺當場。”魏賢忠像捏著小雞仔一般,拎起雷鍾向酒樓外走去。

四位手下跟在身後,寸步不離。

“東家,剛才……”來福抱著橘貓說道。

“不必說,我都知道了,隨他們去吧。”

“還有,下次那位青袍老者再來,不用擋他。”朱厭悠然道。

來福也不多問,抱著橘貓點頭離開。

“一位是獸王,一頭是猛獸,別說,還真般配。”朱厭看著來福遠去的背影,忽然說道。

一番喧鬧,四海酒樓又歸於平靜。

而另一處地方——錦衣衛鎮撫司,熱鬧才剛剛開始。

…………

午夜,黑雲遮月,七彩閣。

陸有為在自家大堂內來回踱步,臘月天額頭冒出細汗也顧不上擦。

“你們說雷爺已經去了一個時辰,怎麼還沒回來?”陸有為問道。

“東家,雷爺辦事兒您還不放心嗎?”張自強寬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