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總看到江劉二人準備動手的樣子,兩隻大鐵錘還在他們手裡。

著實嚇了一大跳。

司機早就懂事地離開車遠遠的,不打擾少爺的美事,又不是第一回了。

嚴杜二人,又被那幫工人看得死死過不來,其它一大群看熱鬧的吃飯的人,誰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在邊上看看而已。

誰會來救他?媽的,獵個豔而已,用得著把大鐵錘都掄上嗎?

“你,你們別胡來啊,我是看她醉了,才扶她上車休息的。”

劉旦手裡還拽著砸碎了的酒瓶子,這東西才利害,捅一下,多好的外科大夫都縫不好傷口了。

這東西打架的時候為什麼這麼遭人怕,可不就是因為這東西會造成創口多,萬一還有碎片扎進肉裡,那手術時間可就長了。

萬一一下子沒找齊碎片就縫起來了,那罪可就受大了。畢竟是在麻醉狀態,他也說不出哪裡有碎玻璃渣子哪。

更不用說面板外表以後的外傷,估計要弄個紋身,或是去泡菜國弄個手術才行。

要不是江策要去扶柳安姿,他真能捅下去。

劉旦也想捅的,但想了一下,真捅的話,事兒要鬧大啊。

他在聯合,進進出出,上上下下的,受了不少的磨練和打擊,現在的心態,比來花城之前要穩一些了。

這也是江策有意讓他多下去的意圖。

劉旦雙眼發紅,抓住他的衣服,將他死狗一樣地拖下了車。

江策衝後面小太妹喊到:“弄點清水來!”

小太妹也不是個善茬,主要是事情發展得太快,她一下子沒跟上江劉二人的節奏。

江策一個橫抱,把柳總給扛了起來,慢慢把她弄到桌邊的椅子上,讓她的腦袋靠在自己的大腿上,這時,小太妹拿來礦泉水,江策狠著心,將水倒在柳總的臉上。

不停喊熱的柳總,臉上碰到冷水,喊著要脫衣服的動作,慢慢地停了下來。

江策把另外一支水開啟,倒進她的嘴裡。

果然,這東西讓她極渴,極熱,兩下一涼,她慢慢平復了起來。

江策見她還是暈頭轉向的,但停下了一直喊熱和脫衣服的行為,就鬆了一口氣。

示意小太妹和自己交換了一下位置。

三個紈絝這一下有些不知所措,第一次打野,碰到更野的。

一上手就直接碎瓶子,要不就是鐵器製品,這誰受得了?

江策的大腿上全是水滴,也顧不上了解,他冷冷地看著被趙叔他們拿工具頂著的小嚴總和小夏總,還有杜少和麵無人色的思思小姐。小嚴總一臉慘白,用手捂著腦袋盯著江策。

手裡接過劉旦手上的半支碎酒瓶子,轉頭問小太妹:“報警了嗎?”

小夏總聽到報警這話,不知道為什麼膽氣上來了。

“報什麼警?報警的話,那可是你們的錯,你們動手砸了我的車,還打了我的朋友。”

江策樂了起來:“我們的錯?”

“老劉,把柳總那個喝酒的杯子收好。裡面肯定還有藥物的殘渣的。回頭一驗就清楚的。”

幾個紈絝子弟一聽到這話,臉上都是一白。

他們怎麼知道了?

“什,什麼藥物,什麼殘渣?”夏少還在嘴硬。

也就是劉旦現在不是以前的他了,要是換成上大學時的他,這酒瓶子,早就捅過去了。

江策冷冷地盯著他:“你是不是覺得,你們玩這麼一手很高明?你以為藥粉混在酒裡就沒事查不出來了?”

夏總的司機這個時候在老遠的地方看到不對了,馬上跑了回來。

看到自家少爺幾個被圍在了中間,當場就感覺出不對了。

邊摸手機邊往這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