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暮姣側躺著,聽著浴室裡的水聲。

等著等著,眼皮漸漸耷拉。

謝寒衍出來時,她早已沉睡過去。

修長的手指描繪著女人的骨相,拂過彎彎的柳葉眉,濃密的睫毛,落在猶如花瓣般粉嫩的唇瓣上。

男人靠近,輕輕貼了上去。

那雙漆黑溫潤的眸子裡此刻交織著暗啞陰鬱,語氣中有著化不開的繾綣,“我的姣姣,就該一直這麼乖。”

若是姜暮姣這時睜開眼,恐會被他偏執的一面嚇到。

姜暮姣醒來時,房間裡顯然不見男人蹤影。

桌面上留著一張紙條,乾淨利落的字型是男人的手筆。

“出差,勿掛。”

姜暮姣靜靜的盯了兩秒鐘便去洗漱。

閒暇時間,姜暮姣翻看著熱搜,言論因為法律效力降低了不少惡意。

連片方導演親自出面解釋,姜暮姣點進去。

——我這人話糙理不糙,大家看的懂就好。

其一,因工作疏乎導致姜女士受傷,已將相關人員撤下,代表劇組道歉。@暮啊姣

其二,關於近日網上沸沸揚揚事件,略有耳聞,我的劇組堅決否定空口白話以謠傳謠惡行。

我要求部分情節需要真實操作,不存在公報私仇。

另修改劇本一事,演員發現劇本有有問題當提出錯誤,經過編劇同意後修改,有什麼不合理之處?

整天整這些破玩意,誹謗能飽飯?再嗶嗶去法庭吃飯吧—

“喲呵,某些青寶粉絲呢?人家導演出面,怎麼不見你們罵?”

“吃瓜看戲,蔣青青臉痛不痛?”

“導演不會是被收買了吧?”

“聽風就是雨!雖然同樣不喜歡花瓶,但某人借人踩位就是噁心。”

“青寶已經解釋清楚,別什麼屎殼郎往我們頭上扣。”

“剛開始不解釋生怕別人不聽?”

“她是用的老年機?再者記者問答的時候怎麼不說,吃了啞巴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