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嘆了口氣無奈扶額,本來好不容易有別的宗門打上來想看看熱鬧的(不是),咳咳咳,他是說想看看對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武魂殿到底是給了他們什麼底氣來搞事情,結果……

呵呵,還是洗洗睡吧,門都進不來搞什麼事情啊!

管武魂殿出了什麼主意,反正進不來們就是白折騰一番,若不是那弟子是外出辦事的,哪裡輪得到他們把人揍一頓扔進來羞辱的?

不過,他們宗門的弟子也不能讓人隨便欺負。蕭炎冷笑,和同樣眼眸泛著寒光的唐凝對視,一切盡在不言中。

外面的火焰宗長老在弟子的攙扶下,搖搖晃晃爬起來,那臉色青黑見丟了這麼大的人更是十分難看。

直視人的樣子恨不得生啖其肉似的非常猙獰扭曲,氣得渾身發抖連續說了好幾遍的好字。

「好好好,你們幻火宗的囂張我是看到了,現在的後生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連前輩都不尊重了,今天的事情我記下來了,你們給我等著!」

老者深吸口氣面色鐵青撂下狠話,帶著和來時一臉囂張肆意不同滿臉陰沉的弟子頭也不回的灰溜溜走了,背影透著幾分狼狽和蕭索。

看著對方的背影消失在人群,眾長老和弟子們笑的前俯後仰,空氣中充滿了歡樂的氣息,場面一度十分歡快。

唐凝和蕭炎無奈對視,本來想看戲的,結果……

唐凝:「……」佈置的結界太強大怪我嘍?總比當初連弟子帶之前的玩意兒被人一窩蜂卷跑要好吧?

也罷,反正遲早有收拾這什麼火焰宗的時候,總不能什麼阿貓阿狗都敢欺負他們的人吧?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小女子報仇嘛……第二天一大早,灰溜溜憋了一肚子氣回到火焰宗的長老好不容易稍微養好了一點點傷疼痛減輕一些,一推門就收到了驚喜。

只見他沒走出去幾步,就看到躺了一廣場和一院子在地上哀嚎鼻青臉腫的弟子們。

火焰宗長老:「???」

他氣急敗壞扯起一個弟子粗聲粗氣:「到底是誰做的?是誰?呼呼呼……」氣的半天喘不過氣,長老簡直是要原地自燃了!

弟子剛想說話扯動臉上的傷處齜牙咧嘴痛的直哈氣:「嘶嘶,長老輕一點,我們沒看清啊,就有一道黑影一閃而過,然後大家就都被打飛了……」

長老怒目圓睜,聯想到昨天剛剛去過幻火宗搞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陰沉著把弟子們一個個扶起來,越來越生氣,來人還真是囂張,把幻火宗所有的弟子都給揍了一頓。

而且不輕不重剛剛好能讓人一個多月爬不起來的那種,力道掌握的還挺恰到好處的。

擦了擦頭上的汗,老者看了看一地的弟子頗感覺吃不消,只得跑去叫其他長老。

然而長老居所也是一樣秋風捲落葉似的壯觀……沒錯,躺屍一地,哦,不是屍體,是被打暈過去的活人。

長老:「……」他仰天長嘯用盡靈魂吶喊:「幻火宗,我跟你們勢不兩立,此仇不共戴天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