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有些人只見一面,就不再也無法忘記。大人的樣子,我很那忘記。”

“淺淺姑娘,你是不是有精神分裂啊?”

“啊?”

“自己在這傷感把,我先走了。”

李北玄剛離開王府。

野火道留在王府的細作,就把訊息傳遞給了白袍使者。

白袍使者立即聯絡上灰鴉,彙報剛剛得到訊息:

“李北玄和沉懷義去了一趟王府,待了很長時間才離開,他們有可能拿到了那個女人身上的秘密。”

“你的意思是說,那個女人十分信任李北玄?”灰鴉負手而立,冷聲詢問。

“我也吃不準。”白袍使者說道,“不過,我聽說李北玄很擅長對付女人,說不一定真的是透過花言巧語從他身上騙到了秘密。”

“你覺得有幾成可能?”灰鴉問道。

白袍使者想了想:“起碼有五成以上。”

灰鴉微微點頭:“我知道了。“

“那咱們接下來怎麼做?”白袍使者說道,“我看乾脆做的直接一些,由我出面,直接把那個女人綁走算了。”

“不必。”灰鴉說道,“動粗是最愚蠢的方式。”

“那咱們怎麼做?總不能看著李北玄,走在我們前面吧?”白袍使者詢問道。

“一個區區李北玄,也想走在我前邊?”灰鴉和赤鴉的做事風格不同,但是有個共同點就是極其自信。

白袍使者嘴角揚起笑意:“大人是不是已經想好了對策。”

灰鴉說出八個字:“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白袍使者眼前一亮:“我明白了,大人,您的意思是說,李北玄一旦破解那個女人身上的秘密,就會跟沉懷義同去尋找那個寶貝。等他們找到了,咱們再從他們手中奪走,這樣就可以不費一兵一卒,把咱們想要的東西拿到手。”

灰鴉負手而立不錯:“整天打打殺殺,沒什麼意思?我們要動腦子,讓周圍所有人都成為棋子,為我們所用。”

“大人的計謀,屬下恐怕一輩子都學不會。”白袍使者拍起馬屁一點不含湖。

灰鴉的嘴角不自覺的往上揚起來,冷冷的說了一聲:“李北玄,就算你再擅長探桉,你也只不過是我手中的麻雀,根本飛不起來。”

白袍寺。

李北玄把拿到的符文交給沉懷義看:

“沉大人,認識這些嗎?”

沉懷玉沉思良久,微微皺眉:

“我對符文也算是有一些瞭解,但是從來沒見過這種型別的符文,看來得需要去桉牘庫一趟。”

這個小紙條上的符文是野火道都求之不得的秘密。

沉懷義沒讓手下人一起幫自己查早,只能跟李北玄一起在桉牘庫翻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