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猜忌的種子一旦種下,就很難徹底根除。

沉黛月也很好奇的請問李北玄:“你找曹公公說什麼?該不會是威脅他的話吧。”

“對於這種人來說,威脅有用嗎?”李北玄也沒打算告訴沉黛月自己跟曹公公說了什麼,“再說以我現在的級別,對他還完全夠不成任何的威脅。”

“那你到底說什麼?”沉黛月也是好奇寶寶。

“天機不可洩露。”李北玄故弄玄虛道,“日後再告訴你。”

“日後是什麼時候?”沉黛月問道。

“這個就看你的意願了。”李北玄壞笑道。

沉黛月沒有聽懂:“我希望是越快越好。”

李北玄道:“我也是。”

沉懷義在一旁說道:“我怎麼感覺,你們兩個的說話怪怪的?”

“有嗎?”李北玄轉移話題,“曹瑾可能會大肆宣揚我身上有妖獸的事情,甚至會聯合百官對付,沉大人,到時候還請多多幫忙。”

“這個好說。”沉懷義說道,“暫時還沒有辦法判定,那個妖獸的級別,不知道他能夠帶來多大的威脅。如果只是小妖,不需要太過於在乎。再者說,他現在還處在半封印狀態,無法達到完全體,就算是不在你體內沉睡,也沒有什麼大礙。”

李北玄說道:“那就好。萬一這傢伙要是在我體內覺醒了,還得麻煩沉老爺子,幫我把它摘除。這一直待在我身體內,還怪嚇人的。”

“是壞事兒,也是好事兒。”沉懷義說道,“妖獸繼續在你體內,你就等於有了對他的控制權,甚至可以借用他身上的力量。就相當於租了別人的房子,要交房租一樣。”

“還有這種好事兒。”李北玄故作興奮,“我現在突然有些期待他覺醒的時候。”

“凡事都是雙刃劍,只要你能夠利用的好,這隻妖獸就能成為你的木偶。但是你用的不好就會變成別人的奴隸。”沉懷義說道。

李北玄說道:“那我只能期待著,等以後有了實力,他再甦醒了。要不然,我也駕馭不了。”

坤榮宮。

曹瑾來給皇太后彙報情況。

添油加醋的彙報:“您是不知道,他們有多麼的囂張,竟然公開詆譭您,說您想要造反。”

“竟有此事?”皇太后不由得皺緊眉頭。

“不僅如此。那個沉懷義更是過分,拿出了百官簿,想要記錄老奴的言行,治老奴的罪,一點沒有把娘娘您放在眼裡。”曹瑾說道,“老奴在那兒低三下四,就像狗一樣,被他們來回指責。可就算是打狗,也要看主人啊。”

皇太后說道:“這個沉家,現在手越伸越長了,等哀家拿到大權,第一個要辦就是他們。”

“娘娘英明。”曹瑾說道,“沉家仗著自己是老臣,為所欲為,越發不把皇室放在眼裡。還試圖控制皇室。尤其是,沉家那個老怪物已經出關了,他們更狂妄了。”

“他目前處在什麼階段?”皇太后問道。

“老奴也不知曉。”曹瑾說道,“目前沒有露面,只是出手教訓過赤鴉。我看了看赤鴉身上的情況,沒留下任何痕跡,但卻廢掉了他的修為。沉老祖的實力,應該遠在老奴之上。”

皇太后嘆了口氣:“目前咱們的實力還是偏弱,如果有可能的話,你幫我去海外尋找一些可以合作的強者。”

“是老奴無能,沒能給娘娘分憂。”曹瑾試探性的詢問,“娘娘,據我看,這個李北玄只不過是個牆頭草,誰給他利益他就跟誰合作。咱們要不要,嘗試了跟他的合作合作。”

他就想看看皇太后對李北玄是什麼態度。

如果顯得過於平靜,那很有可能就是兩個人已經在暗中達成合作。

如果過於反對,那也說明兩者已經合作,只不過是不想讓別人知道。

但是他沒想到,皇太后是第三種態度。

只是把眉頭,皺了一下,再認真思考。

皇太后作為一個常年居住在深宮裡的女人,對這些權力爭鬥非常熟悉。

她相信,沒有永遠的朋友,也沒有永遠的對手,只有永遠的利益。

任何人都可以拉攏,都可以被收買,只要付出足夠多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