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成親的時候叫人家小甜甜,成親之後就是黃臉婆,家花不如野花香,野花不如採不著香,哼,大豬蹄子。嗚……」

看著面前放大的俊臉,安清影愣住了,小手不自覺地推著面前的男子。

她竟然被蘇雲墨偷吻了。

蘇雲墨豈能讓她逃脫,聽著小王妃的嘴在那叭叭的說個不停,他覺得聒噪極了,再加上她說的越來越不成樣子,絲毫沒有停下來的跡象,於是乎,只能把人拉過來,用嘴堵住她的話。

安清影眼看推不開面前的男人,於是眼睛一閉,一動不動的裝死。

過了許久,蘇雲墨覺得懷裡的人兒終於冷靜了下來,於是放開了她。

心裡甚是滿足,小王妃的嘴唇好軟,還有一股淡淡的奶香氣,真是讓人捨不得放開啊。

察覺到蘇雲墨的唇離開,安清影掙扎著跳出了蘇雲墨的懷抱。

手指著蘇雲墨,「你……你……你竟然親我。」

這可是她的初吻啊。簡直太過分了。她咬著嘴唇,一臉委屈地望向蘇雲墨。

「清兒,你我本是夫妻。」蘇雲墨解釋道。

之前心裡還很忐忑,生怕又像之前那般惹怒了她讓她厭惡自己。

可是當他吻她的時候察覺到她並不是奮力反抗,完事之後只有惱怒害羞,並沒有厭惡,心裡總算是放鬆了。

這,是不是意味著清兒現如今不討厭自己?願意接受自己了?

察覺到這個訊息,蘇雲墨很是開心,上前一步把安清影抱在懷裡,把她的小腦袋按在自己的胸膛之上,不讓她動。

「清兒,你可知,我多愛你。」愛到願意為了你,不要這世間所有的一切。

之前的所有事情,就只當是一場夢罷了,夢醒之後,你還在我身邊。那就是一場美夢。

若是知道蘇雲墨心中所想,安清影只會送他一個大大的白眼。

什麼啊,她只是打不過他,推不開他,又不想徹底得罪他。

生活嘛,總是這麼無奈。

最後,兩個人不知道是怎麼商量的,安清影睡在了床上,蘇雲墨睡在了地上。

若是讓北塚的將士們知道他們引以為神明的攝政王竟然被王妃趕去睡在了地上,不知道他們會怎麼想。

若是國都那些愛慕攝政王的閨閣女子知道,定會在心裡狠狠的罵安清影。

不過第二日見到淑莖的時候,安清影卻是沒有告訴她這件事,因為她得想想怎麼開口才能讓淑莖不那麼傷心,她那麼愛那個渣男,估計會崩潰吧。

昨晚蘇雲墨說,郝英俊確實是文采不錯,於是被任命為翰林院典簿,據說他剛一上任不久,就被皇商的獨女夏家小姐看上了,那夏小姐為了追求心上人可是耗費了不少人力物力。

最後,郝英俊沒有禁受住誘惑半推半就的就從了那夏小姐。

兩個人大婚的時候長街可是排了長長的人,富商夏家招上門女婿,還是個讀書人,可把夏老爺高興壞了,從此夏家就不是那個混身銅臭味的商人了,也是家裡有讀書人還是個朝廷官員的家眷了。

官職低不要緊,憑他夏家的錢財,定能為女婿鋪一條錦繡大道。

夏老爺一高興,直接在家門口發起了紅包,一時間門庭若市好不熱鬧。

要是依著安清影說,那郝英俊,就是個活脫脫的渣男,隱瞞自己在老家娶妻生子的事實,轉身入贅了富貴人家,不知道那夏小姐知不知道這件事,若是不知道,那還真是可憐,要是知道還這麼做,那可是渣男渣女的組合。

可是這件事,該怎麼對淑莖說呢,要知道,淑瑩可還是心心念念想著她「親愛的」相公的呢。

前世,安清影最恨的就是那見異思遷的渣男了,這輩子被她碰上了,定要狠狠地修理那渣男一頓,蘇雲墨不知道,我們的小正義使者已經摩拳擦掌準備磨刀霍霍向渣男了。

淑莖見到蘇夫人今日沒有與她們共乘一輛馬車,且還欲言又止的看了她一眼,心裡突突地覺得好像她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一樣。

其實,若不是與郝英俊有關的事情,淑瑩一直很是聰慧,要不然也不能一個人,在與孃家斷絕關係,婆母臥床,丈夫又只知道讀書的情況下撐起一個家。

她的心裡隱隱有些不安,不知道是不是蘇夫人已經有了相公的訊息。

可是想想又覺得不可能,他們一行人還沒到國都呢,怎麼這麼快就知道了相公的訊息。

想必他們是有其他的事情吧,淑莖這麼安慰著自己。可是右眼皮卻總是跳個不停。淑莖隨手撕了一小塊紙貼在了自己跳個不停的右眼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