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門大破,馬嘶陣陣。

雖然說白山盜有著先入為主的優勢,可是他們終究壓迫過剩,不得人心。

畢竟入城就需要交三成的供奉,對於一幫土匪盜賊而言,這是一個很難受的事情。

雖然說白馬騎他們也是為了自己的私利,可是白馬騎好歹仁義的名聲還是在外流傳的。

哪能像現在白山盜掌權一樣想走都要冒著被殺的風險。

更何況都是自由自在慣了的人,如果說被招安心裡還可以說服自己。

可是去當奴才,這就已經觸碰到了很多人的底線。

說到底,身為漢人,又有幾個人對奴才兩個字有什麼好感?

“反了!你們都特麼反了!”

趙狗兒聲嘶力竭的咆哮著。

雖然說他一手快刀,技驚全場。

可是沉迷酒色的他身子早就被掏空了。

打著打著越發力不從心了起來。

“噗!”

隨著一聲脆響,一柄鋼刀捅穿了趙狗兒的身子。

趙狗兒兩眼不敢置信的緩緩回過了頭去,看著身後那個自己的親信兄弟,喃喃自語道:“老九,你為什麼要背叛我?”

被他稱作老九的人滿臉猙獰。

惡狠狠地把自己的刀從趙狗兒的胸口拔出。

“老子的親孃,親姐姐。都是被建奴擄走的。”

“平日裡你去舔建奴,老子就忍了。”

“怎麼著?今兒個你還想要帶著我們大家一起去投奔建奴嗎?”

“血海深仇還報不報啦?”

和趙狗兒不同,白山盜中雖然有不少幾代都是從事山賊的人。

可是同樣的也有很多在遼東活不下去的普通老百姓。

他們一個個的和建奴,可謂是仇深似海。

內亂一起,白山盜威嚴掃地,趙狗兒一死,登時這大淩河堡的爭奪,就落下了帷幕。

雖然說還有著不少人負隅頑抗,但是這些人終究不成氣候。

很快,大淩河堡就落入了白馬騎的手中。

大戰一場,清掃戰場,老九雙眼赤紅,提著趙狗兒的人頭走到了左宗明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