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拳腳,到兵器,到摔角,到刺殺。

天啟帝無一不通!

甚至以自己一個人,硬生生的將曹文詔、黃得功二將,朱純臣為首的護龍衛,甚至駱思恭帶來的二十來個錦衣衛全部放倒!

這份戰力,這份耐久,以及這一份戰場嗅覺。

直接征服了在場的所有人!

曹文詔搖著自己的大腦袋走到了朱由校面前,甕聲甕氣道:“陛下,俺服了,您才是天下第一!”

“特別是陛下你方才帶著錦衣衛的兄弟們,去西苑林中的那一番作戰,更是讓俺老曹目瞪口呆!”

“哪怕是遼東那些白山黑水裡走出來的蠻子建奴,在山林中,也不會是陛下你的對手!”

“只是俺不明白,為何陛下您在山林中的作戰方式,竟然隱隱約約有著建奴們的影子。”

“難道陛下,也見過建奴,和建奴打過交道?”

聽著曹文詔的話,朱由校沉思了片刻,曹文詔所說的的確不假。

在山林雪地中的徒手作戰方式,朱由校在原本的世界,的確和一些後世被同化的東三省獵人學過。

這是屬於那些老獵人祖祖輩輩的傳承,所以和世局白山黑水的建奴有幾分相似也是應該的。

可曹文詔的問題,卻也同樣需要解答。

因為何止是曹文詔,就包括魏忠賢等人,此時都是目光炯炯的看著朱由校。

這一份好奇之心,朱由校又豈會不去滿足他們?

朱由校當然不可能說自己乃是數百年後穿越回來的。

然而如何回覆曹文詔,朱由校早已有了腹稿。

書裡明明白白的寫著幾個字:生而知之!

朱由校的計劃,也一直都是造神,將自己神話,讓自己成為大明朝的信仰,無論是百姓還是百官,讓他們信仰自己!

輕輕一笑,朱由校坐了起來,高聲道:“莫要說什麼是建奴的漁獵技巧。”

“朕懂的,可不僅僅只是這一手山林作戰技巧。”

“同樣的,騎射之術,朕也會。”

“若是朕展現了騎射,是否爾等也會覺得,朕和蒙古人打過交道?”

“勸學中曾經說過: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可是同樣的,朕也要告訴各位,告訴諸君。”

“書中,亦有百戰法!”

“《紀效新書》這樣的兵書,可都是本朝名將所著,都是頗有實際效果的。”

“朕平日裡在宮中,無聊之時就會遍閱群書,每有心得,就會自己去構思,印證。”

“於是才有今日之功。”

“爾等,日後也要多看書!”

朱由校一番話,讓張維賢魏忠賢他們這些人老成精的傢伙,一個個的都哆嗦了起來。

書?

他們看的也不少,可是他們卻沒有學的跟天啟帝一樣,什麼都會,什麼都通啊。

生而知之者,這就是生而知之者啊!

除了生而知之的人,誰還有這個能耐,將書裡的東西搬出來就用?而且還能夠用好,用在實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