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報案,你涉嫌指示他人殺害與118案件相關的人員,就在今天,還對紀家家主紀河尚動手,幸好紀安,羅夏煙及時趕了回來,才沒有讓你得逞。”

這人說的不慌不忙,一雙眼睛卻死死的盯在秦霧身上,甚至她只是動了一下胳膊,就嚇得他直接拔槍出來。

“你現在馬上放了紀琛!然後跟我回聯邦!”隨著他的話音落下,屋外迅速被聯邦的人圍的水洩不通。

玉沏脫口而出就是一句髒話:“放你媽的屁!知道我們老闆是誰嗎?!”

男人譏笑一聲:“知道,秦神嘛。”

他話鋒一轉,十分凌厲:“即便是秦神,也不能凌駕於法律之上!”

秦霧不慌不忙,微微睨了一眼一臉仇恨不斷掙扎的紀琛,然後又看回那個男人:“你是誰?”

“鄙人。”男人聲音沉了下來:“周河海。”

聯邦。

程晚的辦公室的主座,此刻坐的卻不是她,而是另一個男人。

這男人四十來歲,留著兩撇鬍子,身上穿著精緻的西服,頭髮用髮膠抹了全部往後到,他大臂貼著身體,姿態優雅的端起一杯咖啡,輕抿一口。

一舉一動,顯得女氣十足。

程晚搓了搓手,一把攔住急不可耐的楚夜,先甩給他一個狠狠地警告的眼神,然後帶著熱情的笑容。

“李督長,到底我是S國聯邦的部長,我們這邊的事情,還是不勞您操心了。”

她的話音剛落,對面的老男人就哼了一聲:“你這是什麼話!”

李玉陽陰陽怪氣:“莫不是覺得我是無主派的,插手你們共和黨的,不樂意?”

程晚斬釘截鐵:“什麼無主共和,我們都是一家人,只有一個名字,那就是聯邦!”

她話鋒一轉,繼續委婉:“您要是想留下來,監督我們的工作也不是不行,但是隨意指示我的部下去抓人,特別還是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是不是有點......”

“有什麼有。”李玉陽又哼了一聲:“我可是拿著楊會長親手寫的手令下來的!”他一拍桌子:“睜大你的眼睛給我看清楚了!現在,我才是S國的最高行政長官!”

“要不是你太不中用,區區的一個S國,到現在還被當地的財閥世家壓著打,丟盡了我們聯邦的臉!”李玉陽聲音尖銳的像個女人,說著說著,還抖了一下肩膀。

“什麼也別說了,現在,關於秦霧在S國帝都犯下的這事,全部由我接手!”

程晚閉口不言,深知自己無論再說什麼都不會有用,楚夜卻忍不了,臉色陰沉的難看,不顧程晚的阻攔,脫口而出:“你無憑無據抓了秦霧,又篡位奪權,這就是楊會長教出來的人?聯邦自古以來就沒有這種道理!”、

李玉陽一拍桌子:“你跟我喊什麼!喊什麼!”

他瞪著楚夜:“不服氣是吧,你大可以往上告,看有沒有用!不過,在此之前,你調查科科長的指職位還是先停了吧。”

楚夜怒火翻騰:“你憑什麼撤我的權!”

“就憑我是督長,現在還是S國聯邦分部的部長!”李玉陽冷笑一聲。

程晚頭疼不已,拉著楚夜出去。

楚夜直接甩開程晚就往審查室去,卻被門口的人攔住了了。

“楚科長,您被停職了,不能進去,別讓我們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