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瞳聽見這句話就如同炸毛的刺蝟,一下子嚷嚷了起來:“你還在怪我是嗎?分明是那個女人她自己妄自菲薄!”

“大家都知道,謝家嫡系唯一的一個女兒從出生就丟了,到現在也沒找到,而謝夫人已經年高,不能再生育了。那個女人竟然故意整容成和謝家家主五分像的樣子,試圖去冒充......”

“真要她得逞了,那謝家不久落入她的手裡了嗎?憑什麼啊?她也配?也不看看自己那副德行,真是讓人噁心!”

譽恆只覺得頭疼,耐心的勸著:“首先,這件事跟我們沒有任何關係,我們怎麼能插手主人家的家事呢?其次,那個小姐是早年謝家旁系嫁出去的女兒,她和家主長得像是正常的......”

明瞳不耐煩:“可是她竟然還吩咐我給她倒茶,憑什麼啊,我是謝家的外圍人員,又不是她的僕人!”

“所以你就把熱水潑到人家臉上。”譽恆皺著眉頭,她這個行為差點害的人家毀容,要不是明瞳母親去苦苦哀求,明瞳早就蹲監獄了!

明瞳就是從小被寵壞了,沒有公主命,卻總是把自己當做公主。

自小要吃好的,喝好的,用好的,還要跟人家真正的大家小姐比,謝家對自己人大方,他們家裡本來還算得上富裕,卻被她硬生生拖成了欠債。

明瞳不想再跟他廢話這件事,語氣軟了下來:“不說別的,譽恆,難道你想一輩子做個底層人?只能聽別人的命令列事?憑什麼有些人生來就做高臺,而我們卻要累死累活的奔吃喝。”

“你難道就不想出人頭地?難道不想衣錦還鄉,狠狠地打那些踩高捧低,阿諛奉承的人的臉?”

明瞳看著譽恆的眼睛,就像是蠱惑一樣,徐徐道:“你想想你那個拋棄你的未婚妻,他不就是嫌棄你窩囊才拋棄你跟野男人跑了嗎?你難道就不想報復她?”

譽恆很快就敗下陣來,想起那個女人,一向自詡有風度,紳士翩翩的他,也不免得泛起了幾層厭惡。他嘆了口氣:“那我們應該怎麼辦?這才到帝都,就進了聯邦。”

真是一個讓人心塞的開局。

明瞳哼了一聲:“當然是找秦神了!”

“去哪找?”

“......”

就在明瞳也猶豫的時候,兩人的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嘶啞的笑聲。

緊接著一個五六十歲左右的駝背老頭,慢慢的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他眼神幽冷的看著眼前的一男一女,平靜的開口:“我就是秦神。”

“??”

“的屬下,蝴蝶第一護法。”

老頭後半截話說完,明瞳和譽恆好歹是喘勻了氣。明瞳率先翻了個白眼:“你說你是你就是?”

譽恆看著眼前這個平平無奇,甚至有點像撿破爛的老頭,顯然也沒放在心上,準備勸明瞳走。

老人也沒有多廢話,乾脆利落的挽起了右手的袖子。露出胳膊上黑色的蝴蝶標誌:“你們也知道,秦神就在帝都吧。”

“這裡不是蝴蝶的主場,秦神在這個地方,行動著有不便。”老頭慢慢的說,一雙眼睛就像是老鼠盯上了乳酪一般,發射出陰暗不明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