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霧伸手,在他胳膊上惡狠狠的擰了一把,勉勉強強出了氣。

旖旎的氣氛被一聲巨響打斷。

四個人都驚神,地下的玉沏罵罵咧咧的穿衣服。

“老孃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

“西南方向的?是誰?!”

上面,秦霧和顧清衍互換了一個眼神。

看來那邊祁尤這個蠢貨真進去了。

等玉沏和秦時州走後,下面就空無一人,秦霧和顧清衍跳了下來,仔細的巡視四周。

很快兩人都失望了。

如此隱蔽的地理位置,竟然還真的只是用來做這一對狗男女的私會基地。

秦霧洩氣,何其不在這,還能在哪呢?她真是沒有頭緒了。

“我們走吧。”秦霧道。呆久了容易出意外。

顧清衍的腳步卻停在一堵牆面前,仰頭看著上面掛著的一件皮衣,目光深深。

這皮衣設計的幾乎完美貼合女性身材,該遮的地方遮,該露的地方露,小心機的在特殊位置做了縷空。

秦霧黑臉:“你別這個時候......想一些不該想的!”

顧清衍挑眉回問:“你覺得我在想什麼?”

他慢慢的補充:“哦,我是在想你要是穿......”

秦霧隨手抄起一把剪刀,拽住顧清衍的衣領,對準他那張漂亮的臉:“注意你的言辭。”

秦霧威脅。

顧清衍不躲,反而更往前一步靠近那剪刀鋒利的尖角,秦霧攥著剪刀的手下意思往後躲開。

這人頓時笑了,笑的張揚又肆意,難得透出幾分少年氣。

“又不是真讓你穿,怕什麼......嗯!”

秦霧冷著臉收回手,看也不看吃痛彎腰的顧清衍。

門外突然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我還以為是秦霧,原來是獨眼那個小渣渣,行了,你按規矩處理,我還有事。”

玉沏吩咐完後,在屬下極為鄙視的目光下,迫不及待的拉著秦時州回到兩人快樂的天堂。

“親愛的,我們繼續。”

通風口的蓋子已經不落痕跡的完全合上。

第二天早飯的時候,老蟲神神秘秘的又充滿八卦氣息的開口:“秦姐,顧爺,你們知道嗎?祁尤身邊那個狗腿子獨眼,昨天夜闖西南那棟樓,被巡衛隊逮了個正著,還妄圖引發爆炸脫身。”

“這回,死罪難逃了。”

秦霧和顧清衍同時做出極為誇張且不自然的驚訝:“真的嗎?我才知道。”

“他好端端的去那幹什麼。”

老蟲顯然對他們這種極為捧場的表現十分滿意,說的越發起勁了:“你們琢磨啊,過來西南那棟樓,就是監獄外圍了,這小子想越獄啊!”

“你說祁尤也是的,不知道勸勸, 越獄,那不等於自殺嗎。”

秦霧心到,還勸,這獨眼就是被祁尤推出來做替死鬼的。

“不過,昨天也真是奇怪,那麼大的爆炸聲我竟然沒聽到,睡得這麼死,可惜了沒能吃到第一線熱瓜。”

“秦姐,顧爺,你們昨晚聽到了嗎?”

秦霧和顧清衍同時搖頭:“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