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妙筆生花!”

“觸發這種異象的機率如此之高嗎?”

“他該不會每次制卡都能引動妙筆生花的異象吧?”

“應該不能,估計是運氣好,否則次次產生異象,也太過變態了一些……”

“味道好香啊,如果能找這樣一個男朋友,豈不是每天都是香香的?”

秦霸動筆之後,便擯棄了外界發生的一切,可以說此時他的眼裡,只剩下了一個個的符文。

之前秦霸自語“秦族宗、秦野、秦霸”祖孫三代,並不是真打算製作這樣一套的羈絆卡組,只是用來提醒自己,羈絆之力固然重要,但產生羈絆的前提仍是卡牌,卡牌才是一切的最基本。

所以秦霸現在只想做好每一張卡牌,羈絆之力雖然有大概的輪廓,但他並不能確定羈絆之力給卡牌帶來的是強還是弱,甚至羈絆技能,能不能產生都不能確定。

符文不斷在筆下綻放,或融合,或連線,逐漸亮起的一朵又一朵的霞光,彷彿秦霸筆下書寫的不是符文,而是在構建一個微型的世界!

符文的魅力,不在於符文字身,而是多種符文交匯融合產生的未知性,這同樣也是制卡的魅力。

一名制卡師,所製作的不僅僅是卡牌,更是代表著他的想象力、思考的方式、甚至包含他想要訴說的思想,想要讓人透過卡牌,看到一些屬於他個人色彩的東西。

現在的秦霸,正是陷入了這種狀態,拋棄為了制卡的功利目的,他想要透過製作三張卡牌,來明示一種思想,或者說告訴世人一個道理!

許久後,秦霸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第一張卡牌的符文構建已經全部完成,只差最後一步封禁。

不是秦霸不想成卡,而是羈絆卡組的封禁,需要一起進行,也就是說秦霸需要將三張卡牌的符文全部構建完畢之後,才能一同封禁徹底讓卡牌完成。

秦霸眼前漂浮的卡牌,雖然還未成型,但卡牌之上已經凝聚出了一道虛幻的畫面,那是一輛青銅色的戰車,古樸、大氣,銅鏽斑斑的漆面沾染著乾涸的鮮血,彷彿在訴說往昔的輝煌。

“這是……一輛馬車?”

“為什麼沒有馬?”

“青銅戰車!”

虛幻畫面的出現,引來了眾人的關注,秦霸動筆最慢,但卻是第一個製作完第一張卡牌之人。

反觀最先動筆的柳永紅,仍是奮筆疾書,將近兩個小時的符文構建,可見這一張卡牌的製作有多麼的複雜。

“秦霸制卡如此之快,效果應該太強了不了!”

“制卡這個東西說不準的,如果真是製作時間越長,卡牌就越強,那麼也就不用比制卡了,直接比誰書寫的符文多好了。”

“哼,我感覺他是在自暴自棄,否則怎麼會這麼快就製作出了一張?”

“等著看就好了,卡牌的好壞終究是要進行戰鬥驗證的,是騾子是馬,總得遛一遛!”

眾人議論紛紛之時,秦霸再次取過一張空白卡牌,藍色的精神力湧動而出,筆觸游龍走蛇一般亂舞,彷彿在書寫之前,他就已經將所有符文的先後安排好了一般。

“嗡!”

波動震顫,柳永紅的身前黑光湧動凝聚在卡牌之上,一道曼妙的身影浮現而出,面容絕美,鼻樑高挺,眼窩深陷,嘴唇厚而豐滿,典型的拉美面孔!

女人一襲黑衣,頭頂銀色的王冠,眼神高冷的睥睨一切,四周的觀眾彷彿在她的眼中都是螻蟻一般!

“看著好熟悉,頭頂王冠,而且是拉美面孔……”

“該不會是撲克卡牌中的【黒女王】吧?”

“什麼!?【黒女王】?那不應該是用拉美符文才能製作的卡牌嗎?”

“難道柳永紅還精通拉美符文?”

“我雖然制卡水平不高,但剛剛觀察柳永紅,他使用的絕對是甲骨符文。”

“甲骨符文,如何製作撲克卡牌?難道他自己翻譯符文,又重新構建的?”

“只有這樣才能解釋的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