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今弦看著她一臉篤定的樣子,頗有些苦惱地揉了揉眉頭,隨後道:“你如果堅持這個說法的話,那我們就沒有必要再對話了。

豐嵐,送她回去!”

“我不走!”謝容曦往前幾步:“想殺洛梵煙的是我,害死洛梵煙孽種的也是我,你為什麼要報復到我姐姐頭上?

身為王爺,難道就要這般公私不分嗎?”

“什麼是公,什麼是私?”

謝今弦看著她,聲音逐漸冷淡:“你說那晚在門口的是你,你有證據嗎?”

“義母已經認了,我也受過罰了,洛梵煙還想怎樣?

我姐姐那麼好,她為什麼一定要和我姐姐過不去?”

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被關在牢裡一直見不到謝蘭語的緣故,謝容曦的行為舉止,明顯的有幾分不正常。

謝今弦看著她,道:“謝容曦,有沒有人教過你,做人要講道理?”

“我的道理就是我姐姐。”她說得十分篤定。

“既然你的道理就是你姐姐,那你為何要一直挑撥你姐姐和洛梵煙的關係?”

謝今弦畫風一轉,開始指責謝容曦:“她們二人分明關係很好,謝蘭語會處處為洛梵煙考慮,而洛梵煙也不責怪你當初險些害她性命。

原本她們二人就此便可以和睦相處,可是你卻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撥,以至於她們的關係越來越差。

謝容曦,你說你姐姐天下第一好,可天下第一好的蘭語,卻因為你的緣故,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誤會,你應該想想,自己有什麼問題才是!”

聽了謝今弦的話,謝容曦先是不屑,隨後一愣。

等到他的話音落下之後,謝容曦已經一臉的茫然了。

“王爺這洗腦的功力可真牛!”爾霧悄悄滴跟豐嵐說道。

“這不是王爺洗腦功力牛,是容曦小姐……”說著,豐嵐悄悄點了點自己的頭:“有點不開竅。”

“何止一點的不開竅?”爾霧嘖嘖嘆氣,輕輕搖頭。

那邊,謝容曦已經逐漸回過神來了。

她半信半疑地看著謝今弦,疑惑問道:“王爺的意思是,姐姐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受欺負,都是因為我的緣故嗎?”

謝今弦迅速點頭:“若非你在洛梵煙面前說了不該說的,洛梵煙也不至於這麼恨你家姐姐。

她過門一年,也就這陣子才和蘭語不對付,你不妨想想,你自己都做了什麼。”

聽了這話,謝容曦當真就站在原地仔細地想了起來。

好一會兒後,謝容曦看向謝今弦:“我想好了,洛梵煙就是在記恨那天晚上姐姐在產房外,說要她一屍兩命的事情,我可以去向她道歉,我跪在她的面前,她什麼時候原諒我,我就什麼時候起來!”

話音落,謝容曦扭頭就要走。

豐嵐及有眼力見兒,立刻就擋在了她的面前。

不等謝容曦回神,就聽到身後傳來了謝今弦的聲音。

“方才你言之鑿鑿極為篤定地說,在產房外的人是你,怎麼這會兒又改口了?”

謝今弦換了一個姿勢,撐著另一邊下巴,看著謝容曦,眸子極冷。

“我與姐姐一胎雙生,她就是我,我就是她,所以我這麼說,也沒有錯!”謝容曦揚著頭,說得老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