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不厭詐,自古有之,你自己上的當,我可沒逼你。”

爾霧站在不遠處,看著無憂,滿臉的嘲諷之意:“順便說一句,蘭小姐,是真不配。”

說完,他扭頭就走。

這一次,任憑無憂在背後如何痛罵都沒有回頭,他得快點去找王爺說這件事。

免得王爺想起來他綁架洛梵煙的時候,回頭來跟他算賬,他可什麼籌碼都沒有了!

看著緩緩關上的密室門,無憂痛苦並且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他心裡恨極了!

如果不是洛梵煙忽然醒來,就不會有這麼多的事情了!

她為什麼要醒!如果不是她醒來,他也不至於攤上這麼多的麻煩!

真是個該死的女人!

她絕對不是跑不掉,她絕對是故意撞見王爺的!

蘭小姐說的一點沒錯,這個女人心機深沉,不能不防!

只可惜,那條手絹已經被洛梵煙帶走了,還不知道她會如何陷害蘭小姐……

這麼想著,無憂的心裡久久平靜不下,只能無能地朝著空蕩的密室,發出了一陣怒吼。

這一夜折騰了半宿,等洛梵煙再次回到淨思居的時候,已經是四更天了。

她對豐嵐道了聲謝後,便回到了房中,倒頭就睡,一夜到了天亮。

次日清晨,她是被孫嬤嬤生拉硬拽地從床上弄起來的。

原因無他,隔壁的沉香榭已經收拾好了,謝今弦今日出門前下了吩咐,要洛梵煙今天就搬過去。

“廚房一早送來了小姐要的羊乳,這會兒正好就著早膳喝了。”

孫嬤嬤說著,從冰鑑裡拿出了一個銀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