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能屈能伸,便是她洛梵煙的人生信條。

豐嵐已經點亮了刑堂裡的幾盞燈,此時看著倒是沒有之前陰森了。

密室的門已經開啟,長長的臺階彷彿通往地獄一般,黝黑並且帶著幾分不詳。

進去之前,謝今弦看了她一眼:“可有受傷?”

聽了這話,洛梵煙立刻舉起了自己的左胳膊:“有!不知道誰把我胳膊內側劃了一條口子!”

話音才落,謝今弦的臉色就冷了下來。

沒等洛梵煙嗶嗶兩句,他抬腳就走進了密室裡。

豐嵐已經把爾霧弄醒了,他正茫然地坐在地上,手裡還拿著那塊,謝蘭語丟下來的石頭。

無憂一臉腎虛的模樣掛在柱子上,聽到動靜的時候,抬頭瞥了一眼,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不好意思啊,我沒跑掉,浪費了你的一片好意。”

洛梵煙縮著脖子跟他打了個招呼。

無憂一臉不爽地偏開了視線。

“爾霧。”謝今弦站在不遠處道:“可是你把王妃綁到此處?”

他的聲音沒有半分收斂,帶著三分殺氣的壓迫傾軋過去,爾霧立刻跪伏在地上,不敢說話。

“看吧,我沒有說謊,就是他綁架的我!”洛梵煙此時把“狐假虎威”這四個字展現得淋漓盡致。

“你還有何話可說?”謝今弦揹著手,看著爾霧,語調極冷。

爾霧似乎是瑟縮了幾下,隨後有些疑惑地抬起頭,斟酌後道:“王爺,屬下有些疑惑。”

“講。”

“我被石頭砸暈之前,已經給無憂鬆綁了。

怎麼現在他又被綁了回去,而且繩索的手法還和刑堂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