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傳本王命令,害你難產的人,的確是她。”

謝今弦停在洛梵煙三步開外的距離,忽然來了這麼一句話。

只一瞬間,洛梵煙驀地感覺到心裡莫名緊張起來:“那你打算怎麼辦?”

對面的男人輕笑一聲:“除非那孩子是本王血脈,否則本王不僅不能罰她,還要賞她。”

“憑什麼!那是一條人命!”洛梵煙頓時怒火中燒!

“尚未出生,便不能算是一個完整的人。”

謝今弦看著瞬間憤怒的洛梵煙,語調淡淡,卻帶著幾分提點之意:“況且,對方若咬死那孩子就是姦夫血脈,即便是傳揚出去,也會被讚頌是為兄出氣。

她是佛蘭縣主,在民間享有盛名,你呢?”

聽了這話,洛梵煙的理智稍稍回籠了一些,疑惑地看著謝今弦,卻沒有說話。

謝小狗今天有點奇怪。

一開始他對自己喊打喊殺,後來在她的鈔能力下,態度緩和了不少。

可像眼下這樣,帶著幾分耐心諄諄善誘的模樣,卻是破天荒頭一回!

“你想和我說什麼?”洛梵煙不喜歡和他兜圈子,畢竟自己兜不過他。

聞言,謝今弦笑了兩聲,隨後把手中把玩的手持丟了過來:“學著她,本王便會幫你。”

看著手裡的青玉手持,洛梵煙萬分不解地看向謝今弦。

但豐嵐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已經推著他走遠了。

洛梵煙心思一轉,大步上前,想也沒想就把青玉手持塞回了謝今弦的手中:“我不會學任何人。

你什麼都知道,卻什麼都有條件,我自然是不會求助你,也不需要你的幫助。

我的公道,我會自己討回來!謝蘭語的假臉,我也會自己撕掉,不勞你費心!”

說完,洛梵菸頭也不迴轉身就走。

豐嵐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家主子的手。

風團呢?紅疹呢?怎麼還沒有冒出來?